與白婷對戰的黑袍人,是哈多僅存的復仇眾。
在同僚被安閒殺完後,他的心態就崩了。
打?拿頭打?!
一心想逃的他,刻意將與白婷的戰場,朝遠離安閒的方向拉去。
白婷看穿了他所想,不過並未拆穿,而是一邊假意配合,一邊尋找破綻,伺機而動。
當黑袍人估摸著與安閒之間的距離,超過了五百米時,果斷放棄白婷逃跑。
白婷嘴角勾起,等了半天,終於等到了破綻!
黑袍人轉身的一剎,白婷瞄準他的後心,倏然爆發!
她的十指的長指甲異常銳利,堪比世間頂級的刀劍。
泛著寒光的指甲,狠狠刺入黑袍人的後心。
如熱刀切黃油,絲一般的順滑。
解決掉最後一個復仇眾,白婷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祖宅前。
“安先生,您對我的表現還滿意嗎?”
白婷低聲詢問,像極了答完題,等待老師批閱的學生。
“勉強及格。”
安閒抱著安漁落下,指尖劃過白婷的手臂。
“這具身體可以更強,但是被你浪費了。”
“對不起,讓您失望了。”
白婷羞愧的將頭埋低。
不論什麼原因,她荒廢了一年時光,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安閒又對恢復了些許,能勉強起身的賀琅做出評價。
“白婷勉強及格,你還要倒找我一百分,24k純廢物。
賀氏財閥主事人的位置,放條狗坐上去,都比你幹得漂亮。”
耽誤了白婷一年,安閒瞅著他就來氣,就差把怒其不爭四個大字寫臉上了。
“上位一年多,屁事兒沒幹出來,還被人逼的把女朋友藏家裡。
我是真好奇,你是怎麼混到這麼差的?”
賀琅看都不敢看安閒,囁喏著小聲回道。
“我在賀氏...沒有根基...賀問起以婷婷是半畸種的理由,發動輿論攻擊我...我沒辦法...沒辦法才...”
安閒氣笑了。
“賀氏算什麼臭魚爛蝦?
一年前,我殺了賀明德,誰都知道你背後的人是我。
但凡你上位後,表現的硬氣一點,怎麼會被逼到這般地步?
再不濟,給我打電話求助,有什麼解決不了的?
你要知道,賀氏是我的賀氏,你頂多算是替我管理。
出了問題不知道給我彙報,是腦子有問題?”
一連串的質問,噴的賀琅縮頭縮腦。
賀明德是說過賀氏以安閒馬首是瞻,賀琅也有這個覺悟。
可他倚仗安閒上位,遇見擺不平的事就去麻煩安閒,早晚會被覺得沒用。
他想憑自己的能力收攏大權,給白婷一個保障,也讓安閒看到自己的作用。
事實證明,他想多了。
沒有安閒這根大腿,壓根沒人把他放在眼裡。
安閒一吐鬱氣,舒服了一截子。
出中宇,與賀琅通電話,猜測到白婷出問題後,心裡出現的那個疙瘩,一下子就消除了。
“這是最後一次,要是有下次,別等我下手。”
“是!”
賀琅大聲回應。
“下次在您來前,我自己抹脖子。”
白婷知道賀琅這坎算過去了。
然而還不等懸著的心落地,安閒的視線掃了過來。
“你也一樣,要是繼續浪費這具身體,我不介意給她換個芯子。”
話音落,安漁眼眸泛光。
安閒注意到,一巴掌拍她腦門上,沒好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