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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頁

都是秦阿房的舊情人。

民間將這些風流人物編成了一句詩,倒方便庸宴挨個清算。

說話間,兩人已經走下了樓梯,眾人見了庸宴,齊齊起身行禮,庸宴含笑叫眾人坐下,回身道:

「話本里各個情深義重,我倒是很想看看,剩下這十二人,今天能到場幾個。」

·

幻園眾女被陸陸續續引到了內湖之側,秦橋備宴時間有限,著實沒那個功夫搭建水臺,但用欽天監唐大人的話說:「阿房騷操作很多」——

眾夫人落座之時,眼中均流露出嫉羨之色:

秦橋命人從內湖中引了一條小溪,以石做底,兩岸鋪上長長的木棧,直通到內宅中去。秦伯更是將秦府中八百年不用的小案分了幾車運送過來;

桔子桂圓經常隨她家姑娘出入宮宴,拿了秦橋的錢便照大荊的最高規格佈置,甚至還在溪水中置放了長長的圓柱形銅質空心傳音管,這樣甭管坐得多遠,只要秦橋在主席上用正常音量說話,所有人就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再加上絲竹雅樂,也算得上是曲水流觴的雅宴了。這樣排布還有一個好處——溪流彎折,其中又多有花木,坐席便被分為零零散散的許多處,秦橋按血脈姻親關係給她們分好地方,不用跟陌生人虛與委蛇,絕大多數人都很滿意。

雲庚樓長鼓三聲,兩邊同時開席。

雲庚樓二層,眾官員端起金樽:「戎馬立身,詩書傳家,賀大都督宴!」

幻園溪流兩岸,眾女起身,齊齊柔聲敬道:「姿容百代,妙語流芳,問秦姑娘安。」

作者有話要說: 作話:

十年後。

都督府主院,臥房,床帳之內。

宴哥:「鼓角——揭天——宴氣冷,風濤——動地——海山秋?」

「這都多少年了!」秦橋:「他們都只是……嗯緋聞而已,只有……只有你嗯!」

宴哥(根本不聽):「我排第五?」

秦橋:「輕點!」

宴哥(眯起眼睛):「什麼能力排第五?」

秦橋:「……」

宴哥算十二個人沒錯啦,還記得第二章 出現在臺詞裡的唐家小公子嗎?大名唐雀起,已經掛機了哈哈哈哈還是宴哥親自下的手,宴哥當然知道他來不了。

第16章

「這坐席……不愧是男人堆裡混的,真是耍得一手好心機!」

溪水畔,一位綠裳貴人恨恨說道:「就算一會兒都督過來,這麼多遮擋,又如何看得見我女兒?」

她身旁的年輕女子扯著她衣袖小聲說道:「母親,別讓人家聽見了。」

「誰能聽見?」貴人更怒:「這幾席都是你父親門客家的夫人,便叫她們聽了又何妨?倒是你,畏畏縮縮,處處小心,沒看見有適齡女兒的都把孩子帶來了麼?今時不同往日,秦橋不過是個奴,現在這都督府可沒有主母!」

年輕女子挺了挺腰桿,又很快縮了回去,愁容更甚:「可是出門前父親囑咐過,叫咱們不要惹怒秦相,說她有大本事……」

「正因為如此,」貴人在她身後輕輕拍了一巴掌,讓她挺起胸膛:「越有本事越留不住,她是早晚要離開的人,咱們不試試,怎麼知道都督喜不喜歡你?」

「慶夫人?」

甜美的女聲突然出現在身後。

貴人被嚇了一跳,迴轉身來,卻看到一個月白色衣衫的環髻少女,圓圓的小臉讓人見了便覺可親,她們進幻園時見過,正是秦橋身邊的大丫鬟。

桂圓笑眯眯地看了看,輕聲問道:「哪位是慶小姐?我們姑娘請您去主席落座。」

那年輕女子趕忙站了起來,連聲說著不敢。

慶夫人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