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我手上的戒指和手環，笑著說道： “您的朋友真是好眼光，這是我用特殊辦法保鮮過來的菌子，您拿回去兩天之內，它們都能保持這樣新鮮，這些東西一共要5000塊，您要的話剛剛您朋友喜歡的荷包，我可以送您兩個。” 我有些驚訝的看著眼前的苗族女人，她能聽懂常九爺和胡荼的話，不過想想也是… 苗族的巫醫據說有很多都能和動物交談，我曾經在奶奶的筆記上看到過，奶奶曾經看過坐著大雕到處飛的獨臂男人，如果不是長得太醜，奶奶當初以為他是楊過呢。 這種人能聽見常九爺和胡荼說話也不是什麼難事兒。 低頭看了看掛在自己身上的這兩個祖宗，九爺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那些蘑菇，而我的手指上已經沾了胡荼的口水… 這兩個仙家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沒想到人設折在了雲南的菌菇上。 拿出手機掃碼付款，一點兒猶豫都沒有，它倆那麼饞的東西，肯定好吃。 “那就麻煩您幫我包起來吧。順便方便留一個聯絡方式麼，如果我朋友很喜歡您的蘑菇，以後我還想在您這裡多買點兒吃…” 女人笑著遞上了自己的名片，眼睛如彎月一般美麗。 “除了蘑菇，我的草藥毒藥都是很出色的，你不看看？” 她把我問的一愣，倒也不是不想看，可是我對這東西實在是不太懂，小時候奶奶是教過我不少東西… 但是我也僅僅是知道龍葵能治療高血壓，重樓能解蛇毒，當歸能補血活血這些最基礎的。 而眼前這女人手裡的草藥，有紫色的，粉色的，還有很多晾乾的蟲子。 我一個都不認識。 “這東西得賣給懂行的，我不懂行，我就只懂吃。到時候有需要我找你。今天先回去吃一頓菌子再說。” 我看了看手裡的名片。 巫醫——苗鳳舞。 我揹著一包蘑菇在集市上溜達，接下來看見的東西我都談不上喜不喜歡了，而是跟我不沾邊。 比如撿金匠要用到的綢緞面，紅絲線和防腐洗劑。 這些都是我用不到的。 而且說實話我對撿金匠有點兒打怵，倒不是他們有啥不光彩的手段，但凡幹這行超過五年還沒死的，那一個個正經是能頂天的高手，單純就是脾氣都不咋地… 奶奶曾經說過，看見撿金匠鞠躬笑臉轉身走，要不然哪句話得罪了人家，吃不了兜著走。 溜達了一圈，我最後和任老他們匯合在了一個出馬弟子的堂口前，看事兒的不是別人，正是劉姨。 她旁邊是一個號碼箱，上面寫著凡抽中尾號是6的人，都可以來問事兒，一次500。 “劉姨這是幹啥呢？500？她這個地位的弟馬，給5000也不為過吧？” 我有點兒弄不明白，每個城市都有那麼一兩個德高望重的弟馬，一般給人看事兒都是千元起步，甚至可以到萬元，十萬元。 500？ 這數可配不上劉姨的輩分吧？ 任老看我一臉的疑惑，笑著解釋道： “這算是給戈緯集市造勢，每年我們幾個老傢伙都要拿出點兒東西來的，你看旁邊那個攤子，就是我和老婆子做的東西。也是抽籤送的，你要不要也去抽個號兒，讓劉姨看一次可不容易，有什麼事兒都可以問問她。” 我搖搖頭… 倒不是不想，而是奶奶教導過我，出馬弟子不要去找別的出馬弟子看事兒，哪怕真的需要，也最好別去。 因為這其實是非常不禮貌的行為。 本身自己就是幹這行的，什麼事兒自己都能看，若是真有看不了的，讓同行去看，心裡多多少少還是有自己的判斷，到時候反倒是壞事。 得罪了同行，也看輕了自己。 幹我們這行的，就得膽大心細，還得聽勸。 “我還是不去了。我要買的東西都買完了，也溜達了一圈，我能不能先找任響回去，或者自己打個車？” 在這個市集逛的這一會，我就能感覺到不少目光，有探究的，有好奇的，還有帶著一絲敵意的… 東西買的差不多，趁著只有一少部分人注意到我，走為上策！ 任老看著我這一兜子蘑菇笑著搖搖頭，說道： “就沒有能看得上眼的？那麼多符咒和桃木劍也沒有喜歡的？我還看見有古玉在賣，那邊還有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