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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郝董,你夠了啊,這種話今後你我心裡明白就好,大庭廣眾的別說出來。”等空乘離去,林森柏大口喘氣,間歇還要再咳兩聲清清嗓子,“端竹還沒成年呢,我知道你們沒事兒,別人可不這麼想。”說完,見郝君裔歪著腦袋對她做了個莫名的表情,她那顆八卦魂便“噌”地一聲,熊熊燃燒起來,“誒,我說,”她也把頭偏向郝君裔,兩人額頭差三公分合體,“端竹眼見的也長成大姑娘了,你就半點兒沒動心?”聞者但笑不語,說著就更加來勁兒,“我可跟你說,你別老當她小朋友看,她這號長相在學校裡惦記的人多了,這會兒剪了短髮,八成是校花校草一肩挑了,你瞧校園裡那一個一個青春少艾,真比咱們這群老幫菜可口多了,沒錯,這兩年端竹明擺著喜歡你,願意等你暮然回首,問題是烈女怕纏郎,忠犬怕纏娘,狂蜂浪蝶狂轟濫炸任誰也招架不住,你再這麼不聞不問地拖下去,就不怕自己養好的小肥羊進了別人的嘴?”

說話時,飛機滑入跑道準備起飛了。郝君裔從面前的書報框裡抽出一本航空雜誌,一邊漫不經心地翻一邊搖頭輕笑,林森柏早習慣了她這副半死不活的樣子,平時倆人沒什麼機會獨處,可今天不獨處也得獨處,乾脆打破沙鍋問到底,省得她跟咪寶老兩口平時躺在床上總是好奇今夜郝家會不會發生什麼。“你別笑啊!我跟你說正經的呢!”林森柏不依不撓地抽去郝君裔手裡的書,臉都快湊到郝君裔鼻子前邊去了,“郝董,看著我,快說,你有沒有對丸子同學有一點點意思,哪怕只是一瞬間、”她右手捏個七,在郝君裔面前抖了抖,“一瞬間的好感,嗯?快說,快說。”

郝君裔無奈地塌肩,嘆了口氣,蓋在毛毯下的左腿搭到右腿上,靠著林森柏的右臂支在座位扶手上,虛拳撐著右臉頰,含著慵懶笑意的眼角悠悠瞟向林森柏,“林董,說起來,咱倆也算情敵,你問我這些,真的好嗎?你就不怕我誤會成你怕了跟我爭錢隸筠而故意把我推給端竹?”

此話一出,林森柏真恨不得扇自己幾個耳刮子。欠嘴,明知每次提端竹郝君裔都會用咪寶擋箭,她怎麼就這麼不長記性呢!她還真不怕郝君裔誤會,她怕的是郝君裔沒誤會!

是的,要說華端竹跟了郝君裔對她有什麼好處的話,華端竹能夠卓有成效地限制住郝君裔可能一時興起的胡作非為就是其中一條:早先郝君承對源通輕描淡寫的攻擊絕非偶然,事後,從端竹放棄少年理想接下郝君裔的擔子一舉掌事的時間點看來,跟那件事肯定脫不了干係。若非端竹捨身取義,現在她的狀態肯定是在眾目睽睽中,心驚膽戰地吞下一口餿掉的牢飯,然後小心翼翼地吐出來,綠著一張臉,灰不溜秋躲到牆角去哭到深夜。

在跟郝君裔競爭這件事情上,她林森柏還沒出孃胎就已經輸了。別說什麼“幸福是靠自己爭取的”那種天真無邪到腦子彷彿被驢踢到門縫裡啪嘰一聲夾扁後再拿去注水的蠢話,郝君裔真要來硬的,誰也無可奈何。無論再怎麼無理取鬧,她林森柏始終要保持一個清醒的人事,她的幸福雖然不是郝君裔出讓的,卻成就於郝君裔的不爭。

是郝君裔放過了她,放過了咪寶,獨獨沒有放過她自己。

作者有話要說: 我說了。。。這不是一個愛情故事。。。

☆、 參會的意義Ⅰ

後來的航程裡,林森柏不話嘮了。郝君裔看她可憐兮兮地自己叼根棒棒糖乖乖坐在那兒,出於禮貌便好心地跟她聊起了華端竹——她倆之間,咪寶是禁忌,端竹是潤滑劑。禁忌最好不碰,否則真要說開了,就是一個傷心一個傷自尊的結局;而潤滑劑卻是聊得越多越好,因為她是她倆共同的希望,即便是不同方向的兩個希望。

“林董,想不想聽端竹的八卦?”郝君裔把被林森柏抽走的書重新取回,攤開在膝蓋上,林森柏一聽這話,果然是原地滿血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