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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只有那幾次,之後就再沒有過了。

蘇更看著時年,試探道:「會不會是,那個人和你有什麼關係啊?」

時年一愣,下意識反駁:「為什麼和我有關係?就因為我能感應到他嗎?可我能感應到的東西多了去了!聶城說了,也許只是因為我的體質天生對弦更敏感,不代表什麼……」

蘇更忙說:「我只是提出一個猜測,沒有別的意思。」

時年扁嘴。雖然不知道那個人的身份,但一看就來者不善,說她和他有聯絡,就好像說她跟叛徒勾結一樣,作為最佳員工,時年委屈!

不過心底深處還有不敢說出來的擔憂,她其實對自己身上隱藏的謎團也不瞭解,萬一……有沒有可能……蘇更說的是真的怎麼辦?

聶城見狀輕輕一笑,「何必多想?他如果真有什麼打算,總會再來找我們的。我們耐心等著就是。」

鑑於那個神秘人第一次是在他們的任務中出現的,所以時年認為,如果他真的會再出現,多半也是在任務裡。可自從他們五月底結束隋唐之行,中間經過路知遙的謝師宴,再到他暑假結束、順利去b大報導,快四個月過去了,弦一直很平靜。

每天除了訓練什麼活兒都不用幹,每個月坐等拿基礎工資,這樣的生活換到以前一定讓時年很滿意,可現在因為迫切想找出那個人的真實身份,竟讓她日復一日焦慮起來。

她也把他們原來是在給國家幹活兒、還有一家國企提供資金援助這一喜訊告知了7處眾人,結果和她的震驚不同,大家都表現得非常平靜,乃至冷漠。

孟夏說:「知道是國家發錢工資會更多一點嗎?既然不會,那就沒有區別。」

倒也是哈!時年無言以對。

等到夏天終於結束,北京初冬的第一片葉子飄到地上時,安靜了快半年的弦,再次動了。

當時大家正在總部鬥地主,經過這小半年時間,時年和7處眾人已經混得非常熟悉了,她也熬過了入職初期最艱難的那段培訓期,現在不用每天從早到晚都魔鬼訓練,每週有兩天時間休息,她於是就正式和蘇更孟夏組成女生小分隊,每週都會去血拼狂歡,然後住在總部。

隊友們也會好奇她的訓練情況,輪流來和她對打檢驗,時年在隋朝時的疑惑終於得到了解答,蘇更果然也會一些功夫。讓她欣喜的是,她並沒有厲害到能打十個那麼變態,讓她悲痛的是,雖然打不了十個,但收拾她是綽綽有餘了……

路知遙無情道:「死心吧,你在咱們7處就是身手墊底,別掙紮了。」

他還好心給她科普了一下7處的身手排行,時年最差(說到這裡時年怒視),蘇更倒數第二,然後是他、孟夏、布里斯,但讓時年驚訝的是,身手最好的居然不是聶城,而是張恪。

「張恪從小習武,還曾經在少林寺拜師學過藝,是真正的『武林中人』,和我們可不一樣!」孟夏說。

張恪對孟夏的戲謔不為所動,平靜道:「我雖然功夫比隊長好,但如果以命相搏,我殺不了他,他卻能殺我。」

時年一愣,明白過來後心情有些複雜。

據蘇更說,打從她進了7處,還從沒經過這麼長時間的休息期。因為太閒,大家想出了很多打發時間的辦法,這天剛好輪到了鬥地主。因為鬥地主並不能七個人一起玩,總有輪替,路知遙一被換下去就不高興,非要湊在誰後面瞎支招,參與感極強,時年抓了一副好牌差點全被他劇透了,煩得要死,正想想個辦法把他趕出去,卻忽然感覺到熟悉的波動。

布里斯發牌的手頓住,孟夏轉頭看向窗外,半晌說:「是蕪園。」

確實是蕪園。

他們過去時整個假山都籠罩在瀅瀅綠光中,這情況和以前不太一樣,過去即使弦動了,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