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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想見她

藍彥知通知信珂訂了兩張飛奧克蘭的機票,當然包括藍鈺的,一路上藍鈺明明心虛的要命,還一副要債的模樣跟在藍彥知身後來到惠靈頓的機場,看著一趟又一趟正在播報或將飛往奧克蘭的航班,他多希望自己就在那趟起飛的飛機上,他像是自言自語似的說道,“惠靈頓到奧克蘭的航班還真多……” 如果一天就那麼幾趟,開車需要十幾個小時,他想他一定會生不如死…… “你把她送到奧克蘭的?”在飛機上藍鈺主動開口問道。 藍彥知研究著手上的手錶,頭也沒抬地說,“我如果能把她送奧克蘭,為什麼不把她留在身邊。” 藍鈺眼睛裡出現一絲慍怒,但又無法發作,儘管藍彥知態度輕佻傲慢,但也說明星子去奧克蘭與藍彥知無關,甚至說,來紐西蘭都與他無關,他這樣安慰著自己。 兩人下了飛機,剛走到機場外出通道,藍彥知的手機就嗡嗡響個不停,他看了幾條簡訊,臉色就變了,快步走了出去對接待的司機說了一個醫院的地址。 藍鈺心裡一緊,不是去看心理醫生嗎?這個時候不應該早就回到住處了? “她怎麼了?為什麼去醫院?”藍鈺握著藍彥知的手腕焦急地問。 藍彥知吃痛,一把甩開藍鈺的手,“你要是真為她好,待會兒就別出現!” “她到底怎麼了?”藍鈺暴躁地抓起藍彥知的衣領,藍彥知冷笑一聲說道,“要是想早點知道,我勸你還是先安分一點。” 藍鈺不甘心地甩開手上了車,藍彥知隨後跟上,很快他們就到了星子所在的醫院,藍鈺在剛被黑色籠罩的夜裡看著陌生的一切,頓時有種不安的預感。 “藍總。”一個清脆的男聲喊道。 藍彥知和藍鈺齊齊回頭,看著陸銘提著飯盒走過來。 “怎麼回事?”藍彥知問。 “星子姐今天下午回來看上去很憔悴,她換了衣服就準備出去,我和子曦不放心要跟著她,她不願意。”陸銘一邊帶著兩人往樓上走一邊說,“不知道為什麼,她出去之後又回來了,同意我倆陪她去了。” “去了哪?現在她怎麼了?”藍鈺一步跨了幾個臺階,居高臨下地問陸銘。 藍彥知又白了他一眼,對陸銘說,“你繼續說。” “她帶我們來到這家醫院,說她約了一個醫生……我們也是來了之後才知道是心理醫生。”陸銘放低了聲音,似乎自己做錯了一樣。 “你過來了?”突然一個女聲從樓梯上方傳出來,一個年齡約三十來歲的女人緩緩走下來,在看到藍彥知和藍鈺時明顯愣了一下。 “他們是來看星子的嗎?”女士問道。 陸銘點點頭。 “他不可以!”女士看著藍鈺說。 藍鈺茫然又驚奇,“為什麼?” “你是來給那個女孩送飯的吧,你先上去吧。”女士讓開路,讓陸銘先上去,然後對藍彥知和藍鈺說,“你們兩個跟我來。” 他們跟著這位女士走過一段走廊,進了一個擺設講究的辦公室,“我是星子的心理諮詢師,你們不必驚奇,我今天也是第一次見她,當然如果不算上新聞的話。”說著她有意無意地看了眼藍鈺,“很遺憾,沒有早點認識她。” 女士姓趙,名秋麗,是一名華裔,自小跟隨經商的父母到紐西蘭生活,大學畢業後就留在奧克蘭醫院當了一名心理醫生,在今年四月份的時候,餘之誠為星子安排學校時留意到她的狀態,為預防萬一託人聯絡了在華人圈還算有名的心理醫生趙秋麗,趙秋麗聽到星子的故事後很感動,也很好奇,但是星子對心理醫生很排斥,對於趙秋麗的主動詢問和邀約,她都百般拒絕。 今天,破天荒的星子主動聯絡了她,雖然她今天不上班,但還是第一時間趕到辦公室和星子暢談,與其說暢談,不如說是星子一個人的獨白,趙秋麗不需要催眠和詢問,星子躺在搖椅上看著來回擺動的掛鐘,自己主動說出了這一段時間的遭遇和經歷,就在趙秋麗認為星子可能有抑鬱傾向的時候,星子突然失控了,情緒幾近癲狂,趙秋麗只得給她打了一針鎮定劑讓她睡了過去。 “為什麼會失控?你是說她得了抑鬱症?不,不可能……”藍鈺不敢相信,站起來就往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