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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謝振鐸被撅了

對於這個明明很優秀卻莫名其妙傷感自卑的學弟,凌薇還真沒什麼辦法。

相比於夏羽鈞,她的人生順利多了——除了15歲那年。

把夏羽鈞送到1公寓,凌薇察覺出他有些不對勁。

以前聊天時生氣,他要麼委屈巴巴地解釋,要麼就撒個嬌認錯。

可是今天,這一路上他什麼也沒說,問就說想靜靜。

“算了,學弟不說我也不必問。幸好沒出什麼么蛾子。”

和夏羽鈞待久了,凌薇說話的習慣也被他所影響。

回寢後,室友們一副八卦的嘴臉。

“老夏,凌學姐擔心死你了,最好哄哄人家。”

“羽鈞,你倆是不是吵架了?夫妻哪有隔夜仇啊?”

“羽鈞,汝妻子吾養之。”

聽到第三句,夏羽鈞蚌埠住了。

“楚霆飛先生,你要是真有點魏武遺風,就不會被他倆調侃你的二弟。”

是的,這四個無聊的男人(沒有夏羽鈞,有李金翰)在上週又比了一次。

頑強的秦闊海用了點小手段,反超了經常給導員幹活兒的楚霆飛,並因此調侃他一番。

楚某人破防道:“姓夏的我跟你拼了!”

夏羽鈞表示莫名其妙,一個側身+輕拍背部,讓楚霆飛吃了點小虧。

“什麼呀?他們說你的二弟小小的很可愛,你二弟是你二弟,你是你,這有啥關係啊?”

看著室友無辜的眼神、聽著無辜的語氣,三人被他整不會了。

秦闊海擺出認真臉:“羽鈞,真不懂假不懂?”

謝振鐸表示自己給他講過。

夏羽鈞依舊否認:“老謝你講的不是親兄弟的那種二弟嗎?”

聽到此處的楚霆飛走向三號床,他打算讓對方唱一首“菊花殘,滿地傷,你的笑容已泛黃”。

謝振鐸一個激靈,按住楚霆飛的雙臂。

“喃咕,明明是你和他倆(秦闊海、李金翰)提出來再比一次的,然後又把我拽進來的。”

“那你也不能講給羽鈞聽啊!”

“喃咕,你自取其辱怪我嘍?”

在楚霆飛和謝振鐸進行親切友好、坦誠相見的交流時,秦闊海給夏羽鈞來了一次生理知識大科普。

“這個部位也被稱為妹妹……”

“這裡叫做菊花。”

“這部分的稱謂就比較多了,比如二弟……”

聽著對方一本正經的講述,夏羽鈞真想給他頒個諾貝爾醫學或生理學獎。

秦闊海拍拍他:“這下都懂了吧?”

得到肯定的反饋後,他看到一幅血脈噴張的畫面。

楚霆飛和謝振鐸鬥得難分伯仲,但是他倆的褲子都不由自主地向下滑行,上面的人露出海綿寶寶的笑臉,下面的人腰間露出一抹黑。

稍早前,謝振鐸一面護住楚霆飛的頭部,一面拍打他的屁股。不知道的還以為在用肉錘拍打豬排。

幾秒後,楚霆飛反攻到騎乘位,居高臨下俯視謝振鐸。

秦闊海邊拍照邊笑著說:“楚霆飛我看錯你了,‘真男人’居然穿海綿寶寶。”

真男人楚霆飛趕緊提褲子翻下床,看到夏羽鈞一本正經地問度娘“什麼叫胖次”,有些哭笑不得。

弱小可憐又無助的謝振鐸揉著左手腕:“喃咕,你個biang楚霆飛,使這麼大勁(大力氣)幹啥。”

作為洮南人和旅大人“混血”的產物,他的話語既有海蠣子味,也有大碴子味。

而現在,這位“大勁”的兄弟又撲向了秦闊海。

按理說,楚霆飛背對著是看不到他拍照的。直到他用餘光看到了閃光燈和咔嚓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