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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老爹遺計定禍水(一)

啊? 這對婆媳不約而同地發出疑問。 仗著年輕,張老師率先反應過來:“對對,出差前我們確實做了。” 這下輪到做婆婆的尷尬了——冤枉兒媳婦,兒子以後要是離婚了咋辦?自己那肯定就是罪魁禍首啊。 張老師的老公從中打圓場:“媽,老婆,這事是我不對。淨想著要孩子,讓你們誤會了。” 張老師此刻趕緊就坡下驢,表示婆婆也是出於好心,自己會注意的,云云。 三個人結束通話後,張老師率先繃不住了。心臟突突突地狂跳。 自己追求刺激,竟然真的被婆婆翻出蛛絲馬跡。幸好這個笨蛋老公啥也不懂。 與此同時,張老師的婆婆給兒子打去電話:“治國,出差前沒聽你說有這事啊?” 邢治國敲敲桌子:“媽,我都30了,又不是10歲。沒必要事事都報告吧?這事你別管了。” “好好好,我不管。哎對了,你出差啥時候回來?” “也就再有個十天八天吧。” “行。上車餃子下車面。等你回來,媽給你做打滷麵。” 邢治國鼻子一酸:“謝謝媽。” “謝啥,你是我兒子。” 邢媽媽掛掉電話後看看那兩道槓。 她從兒子這邊聽不出將為人父的喜悅,也從兒媳那邊聽到將為人母的開心。 “算了,天要下雨孃要嫁人,由他去吧。你說是吧,老頭子?” 邢媽媽一邊擦拭著床頭櫃上的黑白照,一邊詢問著照片裡那個再也不可能回答自己任何問題的老伴。 老伴走得很安詳。但他臨終前唯一不放心的,就是這個看起來乖巧賢惠的兒媳婦。 彷彿是母子連心。此刻邢治國也翻出老爹的照片,朝著東北方鞠了三個躬。 老爹這輩子沒留下什麼,只留下兩樣:做人的良好品質,以及街頭巷尾情報社。 好巧不巧,這“情報社”的資深社員正是賓館老闆。 對,就是夏宇翔和張老師開房的那家賓館。 除了這份人脈,邢治國還有一個遠在3500公里外的人情。 那個人在春市蒙難時,被邢治國的一盒鍋包肉和一張回家的高鐵票救了命。 邢治國的父親聽說後,也給他拿了一身乾淨的舊衣服,讓他在年關乾乾淨淨地回家過年。 邢媽媽起初不太同意,但是邢父語重心長地說:“一方有難八方支援。人遇到困難了,在這時候伸出手幫他一把。誰都難說這一輩子老富。幫點忙不算啥的。” 高鐵出發前,此人在站臺上承諾:如果他有朝一日發達了,一定會還給邢家一個重重的人情。 這個人情看起來很有用,但邢治國現在不想用——好鋼留在刀刃上。 放飛思緒之餘,一通電話打到邢治國的手機上。 “兄弟,我們看到那小子了。你就瞧好吧。” “行,麻煩您們了。” 電話對面的人輕蔑一笑:“謝啥,我都沒把他當回事。小屁孩很容易上頭,我保證讓他賠得褲衩都不剩。” 按規矩,邢治國只付3成的訂金就行,但他卻付了6成,還表示所得收益全歸他們。電話對面的人看他對自己如此放心,當即表示會全力以赴。 出門在外,義字當先。 這也是老爸曾經認識的人。準確來說,是曾經被老爸送進局子裡的人。 但在行動之前,邢治國還要確定一件事。 …… “愛情是你獨特的味道,在我的心中圍繞……” 午後的陽光下,夏羽鈞拿起手機,準備看看是誰打擾自己午睡。 “我說邢哥,你好歹給我留點午睡時間啊。” 電話對面的邢治國連聲抱歉:“我是想問問,你和你那幫大伯之類的真沒什麼關係了嗎?” 夏羽鈞只想睡午覺,沒有多加思考:“我和他們老死不相往來。唯一幫過我的堂哥倒是去義大利踢球了,我只和他有聯絡。” “唉,還有就是,之前你提的設賭局,主謀不會被警方抓起來嗎?” “主謀?誰是主謀?” 夏羽鈞反問道:“安排賭局是老千們,主謀算他們。他們拿了錢就得好好辦事,不然誰還找他們? 再說了,實施主體是他們。我們只是一個無辜的臆想者。更何況咱倆討論的是小說情節,法律講的是論跡不論心。我只是想一個小說情節,我沒有教唆犯罪,更沒有實施具體犯罪。憑什麼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