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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番外3:泛舟

“喂,我在這兒呢。” 早上八點,夏羽鈞準時抵達酒店。 但他沒有走進酒店,而是在門口饒有興趣地看著凌薇。 嗯,這個女孩就像洋娃娃一樣可愛。眼睛頗有魅惑之姿,只可惜戴上了眼鏡。穿的長裙也很漂亮,一看就不是地攤貨。舉止言談中整個人氣質上佳。 夏羽鈞一邊看著凌薇和前臺經理說話,一邊在心裡做出上述評價。 昨天聽經理說認識夏羽鈞,凌薇便趁機向她多瞭解一下自己這個未知的導遊。得到正向反饋後就走出酒店,和夏羽鈞匯合。 夏羽鈞頭上戴著一個帶有小電風扇和小太陽能板的遮陽帽,身上穿著黃黑相間的球衣,背後印著數字“11”和球員姓氏“Reus”(羅伊斯)。 見凌薇對自己身上的衣服感興趣,夏羽鈞驕傲地說:“這是我小姨送我的,我的第一件!長大了我要自己再買一件!” 沒人告訴他,兩年後他還會得到一件球衣,還是小姨送的。不同的是,小姨成為了他的監護人。 今天的陽光比昨天猛烈,因此凌薇戴上粉色的寬沿遮陽帽。出門時也把手機、房卡和身份證放在衣服的隱密貼身兜中。 夏羽鈞沒有手機,但是他帶了錢包和手錶。他出門前只是和父母說找朋友玩,就被允許出門了。但是在下午4點前必須回家。 倆人出來後,凌薇表示想去南湖公園划船玩水。夏羽鈞就帶她坐公交車。 “唉唉唉,為什麼捨近求遠啊?” 看著距離最近的公交站牌,凌薇甚是奇怪。 夏羽鈞解釋道:“向西走大約600米就是終點站,那邊有座位;這一片人多,如果你在這裡上車,一路上都得站著。算上堵車,從這裡到南湖要半個多小時呢。” 凌薇不置可否。 八點多已經過早高峰了,就算學生放假都出來玩,人多能多到哪兒去? 夏羽鈞見她如此頭鐵,也沒有辦法,表示自己去終點站坐車。不一會兒就能驗證他的話。 有了電子地圖和手機,凌薇的底氣很足。大手一揮就和夏羽鈞分道揚鑣。 夏羽鈞走後的十分鐘內,公交站上等車的人越來越多。他們有的人拎著公文包,有人揹著雙肩揹包。 更多的人是在打電話——或高興,或悲傷,或強裝淡定,或不知所措。 凌薇心想:沒事,這是第二站,我還是第一個在這兒等車的人。肯定有座位。 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她沒撈到座位。 倒不是上車時有人插隊,而是公交車在上一站就坐滿了人。 擠上車後,凌薇終於發現了坐在車輛後門附近的夏羽鈞。他正在看著窗外密密麻麻的人群,手裡還有一個塑膠袋。 夏羽鈞也看到了凌薇。但她不屬於老弱病殘孕和抱小孩的乘客,所以他沒有讓座。 凌薇很少擠公交車,因此只能在人與人的身體接觸中度過這半小時的車程。 唯一讓她稍稍感到寬慰的是,車上沒有鹹豬手。 車子啟動後,夏羽鈞坐著看了半小時的外景,凌薇站了半小時腿都酸了。下車後緩了好一會兒才行動自如。 夏羽鈞搖搖頭:“都說了和我走,有座位。就是不聽,唉。” 凌薇不服:“你只是運氣好,這只是偶發事件。” 夏羽鈞扶額道:“別看綠旗街不大。但它附近不僅有商超,還有林省第三醫院、聯誼醫院、林省大學口腔醫院,向北走800米就是林省第一醫院。 一院、二院、三院和聯誼醫院是林省最厲害的醫院。看病基本都來這兒。我印象裡這趟公交車就沒有人少的時候。” 凌薇見他說個沒完,趕緊催促他去南湖划船。 腳踏船的價格是每人30,不限時。交完錢穿上救生衣就可以玩了。 上船時,凌薇倒是非常大膽,夏羽鈞卻有些不太自然。 他不會游泳,也沒在水裡泡過。甚至澡堂的那種大浴池也沒進去過。 凌薇笑呵呵地說:“上來啊,沒事的。” 等他上來後,她又抓起一點水灑向夏羽鈞。 “別鬧別鬧,咱們該出發了。” 七月的南湖,陽光早已掀開它的面紗。人們通常會在中午來到沙灘納涼嬉戲,玩沙游水,搭起各種簡易帳篷“度假”。 湖水波光粼粼,映襯著遊船的倒影,各色船隻——腳踏船、電動船、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