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許久，琉月齊與琉月瑩霜並肩走在返回琉軒閣的路上，身後跟著白夜傾和崑崙的幾人。

身邊的女子已經止住了眼淚，只有那泛紅的眼角還在述說著剛才在賭坊門口讓眾人都不敢相信的一幕是真實發生過的。

在一眾崑崙弟子面前，琉月齊也不好跟霜兒姐表現的太過親密，只是不緊不慢的走著，等待著琉月瑩霜心情慢慢平復下來。

身後的小白姐倒也老實，跟在一眾崑崙弟子身邊，穿著素衣蒙著面紗的她此時看上去倒也沒有那麼的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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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兒呢？清兒在你身上嗎？”良久後，琉月瑩霜咬了咬唇，低聲問道。

“沒有，我讓清兒去陳國幫我辦點事……”

“陳國？”琉月瑩霜愣了愣，垂眸道：“那挺遠的……難怪小白會跟著你一塊過來……”

“咳咳，那個……小白姐在這邊不會呆很久的，等……等清兒回來我就讓她回楚京了……”

“知道了！我又沒趕她走，你著急什麼……”

“……”琉月齊扭頭看她。

琉月瑩霜扭過頭去不讓他看。

輕輕笑了笑，琉月齊沒有繼續說話。

後面的白夜傾和一眾弟子們看得有些懵，因為自從琉月瑩霜說話起，她就施展了一個隔音的小法術，除了她和琉月齊，其他人也聽不見他們的對話。

不然小白姐聽到剛才的話估計又要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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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一會兒，琉月瑩霜又開口沉沉地道：“你今天不該一個人行動的！我們也不知道青玉坊藏著多少敵人，你應該先來找我才是！”

早料到琉月瑩霜會這麼說，琉月齊解釋道：“若不是看到公孫師兄，我也不敢帶著小白姐直接進去啊……”

琉月瑩霜一驚：“你……你早就看到公孫溏了？”

“霜兒姐……你是知道我的，我往往能注意到很多別人看不到的東西，況且公孫師兄就站在那裡，想不注意到都難啊……”

“……”

潛伏的真好啊。

“首先我今日入城，沒有人知道，青玉坊有伏兵的可能性不大。此外小白姐在我身邊，以她第三境的戰力不至於被對方輕易拿捏。最後我知道霜兒姐肯定會過來找我，在這種條件下我有什麼可怕的呢？”

“知道你厲害！那你上次怎麼沒有預料到那一箭？”

琉月齊僵住。

“害我跟清兒為你擔心了半天，你可知道……清兒她差點就跟你一塊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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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月齊沉默了。

以清兒那丫頭的性子，確實能幹出這種事來的，不然臨死前他也不會用最後的力氣叮囑她讓她不要尋死。

“如何，見到黃四娘了嗎？”琉月瑩霜沒有繼續替之前的事，調整了一下心情開口問道。

琉月齊低頭想了想，最終開口道：“見到了，也沒有見到……”

“何意？”

“跟我對話的是黃四娘，但是我看到的人卻不是她！”

“……”

“霜兒姐，你可曾聽說過人皮面具，戴上之後就會徹底改變一個人的形貌，讓其變成另一個人？”琉月齊轉頭先問道。

“有聽說過，但是沒見過……怎麼，小齊剛才看見了？”

“應當是吧……”琉月齊點了點頭：“原本我還在想，當時迎接我的香若怎麼換成了一個小廝，原來……那個女人頂替了黃四孃的位置，替她吸人眼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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