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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小喬初嫁雄姿英發

自雨亭初現一道偉岸的身影,那是北靜荒厄,幸好未及晚治,如此兇險的情形,卻是亦然驟發,好在如一葉扁舟的船,停泊在池塘的深處,那份感覺宛在水中央。

“荒厄,你的傷越來越不能自持,這許久的耽擱恐怕要出事,”甘修雎自在亭中披襟而清徐,雙袖的高倨,添置了他的儼然,此刻卻冷峻而凝然,聞聽其憂慮的道,竟然默生一股閒暇的孤逸氣息。

“老大,這是安慰我麼,”北靜荒厄靠著亭欄,軟弱無力的道,“就算我迫切的需要救治,但此刻嚴峻的形勢,也容不得我慢慢修養吧!”

甘修雎越發顯得濃重了,的確現在是沒有時間來蹉跎,面對接下來的考驗,儼然也大廈將傾,他們漸漸變得獨木難支了。北靜荒厄說的不錯,名動宅也處在漩渦之中,隨時可能傾覆,若不是他們苦苦的支撐,大可以拂袖而去,但這不是他們堅毅的秉性所能遺棄的,一身傲骨的孤韌,寧可玉碎,也不苟且偷生。

“我也做好了安排,此次的籌機,若還能安然無恙的度過,我定會好好的珍惜眼前人。”北靜荒厄沉吟良久,才突然說出一句由衷的話。

甘修雎微微點了點頭,他當然明白北靜荒厄的意思,只是俱都重傷的他們,如何抵禦潛藏在暗處具有覬覦之心的人,一塊失竊的虎符君子令,牽引出瞭如此險峻的波瀾,且不是天意如此,要考量括易一室僅僅可易撼動一次的根基。

“你…”看著北靜荒厄略顯高深莫測的臉,並覺得他還保留了一絲可以察覺到的嫌隙,他欲言又止,隨著時光的空匆,猶豫了。

“他又出現了,”甘修雎迅即又改口,冷然的說道。

“誰…上峴印,”北靜荒厄冷峻的孤徐,渲染了不安躁動的心,提及這個名字,還存有一絲激勵,不羈的身骨既使有恙,也按耐不住的熱血沸騰,他背抵著護欄,放鬆的道,“他又做了什麼事?”

“他帶走了那個少年的屍體。”甘修雎對著亭外的墨色染透,彷彿一片風光清麗,單單隻等他這一刻一注的使然。一絲孤陌的冷硬,隔開了兩人的距離,既使身在亭中,也涇渭分明,儼然兩道陣營。聽其顯得失望,又不禁沉沉敘述的道。

“是他麼,原來你也殺了他,”北靜荒厄回想起初見那個倔強卻又酷似以往舊人的人,隱隱覺得不甚寬慰,甘修雎不會無緣無故的狙殺了他,想必這其中有異常,他沒有察覺這位亭中的老大,有些不太平常,問道,“上峴印帶走他幹什麼?”

“可能是為了他身上的秘密?”甘修雎沒有直接說出那被他所殺的人,具備可以匹敵名鄴“大趁虛設法子”的功法——“太陰陽分燹一脈”,此次的伏筆北靜荒厄隱瞞了實質的問題,所以他也有所顧慮,不直接說了出來,看來既使同舟共濟,也心存嫌隙,以前有“小鄴”調和他們的關係,現在卻瀕臨快水火不容的邊緣,雖然情義還在,但也各自保留了一份耿耿於懷的藏拙。

“莞爾怎麼樣了,”甘修雎為了隱匿心中的煩悶,突然問道。

“傷的不輕,卻還是俏皮的緊,”北靜荒厄冷峻的面容,竟然提及這個令他有所心悅的女子,鬆懈的身骨,並倚仗的慢慢開始凝聚一絲回覆的力氣,微微一笑的道,“可惜這次弄巧成拙,沒有留下美好的回憶,不然虧欠她的,就可以償還了。”

“哦,是麼!”甘修雎凝然對著北靜荒厄的堅冰消融,發覺他也漸漸被那個靈動如韻的女子,波動了一顆沉寂漸冷的心,也許她要得不是一次美好的回憶,而是此刻也永恆,只是你不知道而已,深諳女兒心性的他,當然不值一哂,所以既使弄巧成拙,也可以謀添一筆濃墨重彩,寫下一篇賦文,對著自雨亭外的天際一抹,有感而發的道,“不思量,怎難忘,或許你不太瞭解‘莞爾’她的脾性,既使你留下了畢生難忘的回憶又如何,如果你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