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謝束從病床上醒來,一轉眼,就看到一旁坐著一名警員。
警員見他醒了,當即就掏出證件:“你好,你姐姐因實行暴力毆打被拘留,你···”
還沒說完,謝束當即打斷了他的話:“拘留?!”
“咳咳,她怎麼樣了?!”
看他情緒這麼激動,警員伸手輕輕摁住他:“你別激動,你現在的傷勢需要好好休養幾天。”
謝束被繃帶包得無法動彈,兩隻眼珠子只能滴溜溜地亂轉。
“叔叔,能不能把我姐放了,她只是在和我打鬧而已。”
警員:·····
打鬧會打成這個樣子也是真的六。
輕咳一聲,他正色道:“如果當事人不追究責任,那隻需要交清罰款就能釋放。”
謝束當即激動開口:“我不追究,請把我姐放了吧!”
警員本就把事情的所有經過了解得差不多,聽他這麼說,也不再多問,直接拿出一支筆和諒解書遞給他。
“那你在這籤個字吧。”
謝束艱難地抬起被繃帶纏繞的手,握著筆就快速簽上自己的名字。
躺在病床上,他眼巴巴地看著警員:“叔叔,麻煩您幫我帶個話,我想見她。”
警員把東西收好,點點頭就轉身離開。
拘留所內。
文歲雪坐在一群罪犯中央,和她們一起默背牆面上掛著的規章制度。
沒一會兒,她一旁的女人看著她好奇地問:“你犯啥事了?”
文歲雪轉頭看著她,面無表情道:“實行暴力。”
聞言,女人一臉疑惑地上下打量她:“你實行暴力?”
她不信:“你騙鬼的吧,你這樣哪像實行暴力的,該不會是不好意思說自己做啥的吧。”
文歲雪:·····
看了眼門窗外的看守的警員,她語氣無奈:“你愛信不信,要不是在這裡不能打架,你說這話會捱揍。”
女人無所謂地擺擺手:“我就隨便問問,主要是你長這樣,還有這體格,說是打架進來的,我真的無法相信。”
說著,她湊到文歲雪身旁悄悄開口:“我還以為你和那邊那幾個一樣,是被掃黃掃進來的。”
文歲雪哦了一聲,然後看向她:“那你是怎麼進來的?”
女人眼下鋪張著黑眼圈,面露尷尬:“偷東西進來的。”
文歲雪:“噢。”
“你看起來都有30好幾了吧,還偷東西,你真該。”
她頗有些毒舌地說著。
女人毫不在意地抬頭看向規章制度,就像剛才只是好奇隨便問問文歲雪是犯什麼事一樣,內心沒有任何波動。
“一點小癖好,忍不住啊。”
“我都進來好幾次了。”
文歲雪:·····
“噢。”
話落,一名警員將門開啟,對著中央的她開口:“文歲雪,當事人簽了諒解書,你可以出去了。”
文歲雪起身,朝一旁的女人擺擺手:“拜拜。”
女人瞪大了雙眼,當事人簽了諒解書?!
這···
被打的人竟然這麼容易的簽了諒解書,為啥?
她百思不得其解地抬手 揮揮:“拜拜···”
站在門口,警員把文歲雪的一些隨身物品交給她:“你弟還在醫院,說想見見你。”
文歲雪伸手接過:“好的,謝謝。”
看她這麼波瀾不驚,還非常有禮貌,警員不禁開口說教:“嗯,以後可別再犯事兒了,小姑娘家家的,出手咋這麼狠。”
文歲雪乖順地點頭:“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