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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託 (3)

“原來你比我大呀!”埃託驚訝的看著跟自己靠著行走的熱娜說到。

“看你這麼驚訝,我看著是不是很年輕。”熱娜逗趣道。

“那倒也不是,我從來猜不準女人的年齡,除了小女孩和老人,其他的我看著都一樣。”埃託呆呆的回答。

“你真是個笨蛋!”熱娜生氣道,“你這種笨蛋怎麼會讀得懂古文呢!”說著熱娜甩了一下鞭子,策馬離去,朝著自己的兩個同伴旁去了。

“喂,喂,”被熱娜這忽冷忽熱的性情懵逼了的埃託舉著手喊道,“熱娜,你怎麼回事兒啊?”

那天在石碑前的交談之後,熱娜跟埃託的接觸明顯變多了,兩人總是靠著馬匹行走,往往能聊到很多,但大多數時候最後熱娜都會這樣忽然生氣離去,這讓埃託很是疑惑。現在也是如此,他根本搞不清狀況。他搖了搖頭摸了摸馬匹的脖子,嘆了一口氣。

“埃託兄弟,又把女英雄給氣走了。”羅德騎馬靠了過來伸手拍了拍埃託的肩膀說到,“你還真是個木頭呀,可惜呀可惜!”

埃託不自在的甩了甩肩膀,瞥了一眼羅德回答:“是她自己走的,你懂啥?”

“哈哈哈!我不懂,我不懂!”羅德笑著又拍了一下埃託的肩膀,離開了。

“哈哈哈,你還真是個嫩苗呀,在女人這一塊。”羅德剛離開,霍華德大叔也靠了過來,喝了一口掛在脖子上的酒壺裡的酒,從嘴角溢位來的紅酒流進他的鬍鬚之間隨後消失了,“你要學會說謊,要學會逗樂她們,要順著她們的思緒走,不要亂說話,這樣才能成功,你跟羅德好好學吧!”

前天晚上在一個小岔口歸隊的霍華德,幾天沒見在埃託眼裡好像是胖了一圈,而他那個酒癮更是加大了不少,他回來時在馬的後方弄了個雪橇一起拉了過來,上面大多數都是酒。好像他消失好幾天是為了找酒似的。

“霍華德大叔,你聽到我們的話了?”從霍華德的話語中以為他聽了自己跟熱娜所有聊天內容的埃託稍微不好意思的問道。

“沒有啊!”霍華德道又灌了一口,這次他喝完用手搖了搖上面沾著一層雪花的鬍子,好幾滴酒水跟著雪花一起落了下來,“你這個性格,跟你談過幾次的人都能知道,你對付不了女人的。”

“離目的地不遠了,跟羅德學幾招。別讓姑娘跑了,人是有耐心的!”霍華德說到,並調轉馬頭走到斯坦那兒捲菸去了。

對剛剛熱娜的冒然離去稍有不甘的埃託,看著已經走到熱娜邊大笑著聊天的羅德有點冒火。

這突如其來的十分奇怪的感受讓埃託很是不開心,還有熱娜偶爾傳來的清脆笑聲更是雪上加霜,每聽一次都讓埃託更加難受。

他停了下來,下了馬,做了些本就多餘的事兒,拉了拉一些繩子,摸了摸馬兒的肚子等等。等到隊伍都過去,跟自己拉了些距離後埃託才騎上了馬。

雖然現在看不見熱娜和羅德,也聽不見他們的笑聲,但他實在是無法從思緒裡清去熱娜,他哼了些曲子,背了些詩句,反正是做了很多事情。但這時間好像是在故意煩他一樣過的很慢。

直到突然上勁了的那皚皚白雪跟著冷風一起打在埃託的臉上,他才回到了現實。雪大的他都看不到眼前的隊伍,迎面出來的雪風讓他睜不開眼睛,埃託只能低著頭做在馬背上,讓馬兒自己行走了。

如此的大雪持續了好一會兒,再埃託可以抬頭往前看時,他發現自己落隊了。他下馬四處看了看,雪厚的根本就沒有隊伍走過的足跡。路也比大雪前的變窄了不少,兩邊都是高大的樹木。

埃託並沒有著急,他沒有騎上馬只是牽著馬兒慢慢的往前走。他好像是在觀賞著雪景,除了自己和馬兒他在周圍找不到任何不是白色的東西,他跟馬兒就像是個在牛奶裡飄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