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王評比活動之後,就是繪圖人才的選拔。
還在這裡,盧迪已經將安莉畫好的兩幅地圖掛在了城牆上。
盧段立即捧場道:“這掛的是什麼東西呀?”
盧迪立即接茬回道:“這個呀,這就是地圖,就是我們選拔的人才未來要畫的地圖!”
“啊,看起來好複雜呀,這是誰畫的呢?”盧段繼續即興發揮。
“這呀,這是安莉姑娘昨晚通宵熬夜畫出來的。”盧迪很滿意,才兩句話就引出了他最想說的話。
“什麼?一晚上!怎麼可能呢?就算讓我來畫,沒有一個月是畫不完的!更不要說畫得這麼好看了!”
盧迪扶額,他向盧段示意:你這演技太浮誇了,收斂一點!
盧段回了一個自信的表情:相信我,準沒事兒!
果然,立即就有人質疑盧段,“不就是畫個圖嗎?有什麼難的?”
“這麼說你很厲害哦~有本事你露兩手啊!”針鋒相對,毫不示弱。
那人被這麼一說,一下子就擠到了桌子前,擼起袖子,想要拿筆,但是試了幾次,感覺怎麼握筆都不舒服。
“喲,連筆怎麼那都不會啊?”盧段繼續嘲諷道。
那人一下子漲紅了臉。
“我先來給大家做個示範,我畫得也不好,這裡呢,有最標準的,照著這個畫,別學我啊。”
盧迪將之前幾人畫過的那張紙那舉起來,向眾人展示。
然後他蘸墨提筆,畫出了三個勉強合格的圓圈,看了看,覺得還算滿意,比第一次要好上太多了。
將筆放下,他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還好,有驚無險。
之前那人學著盧迪的樣子,蘸墨提筆,然後一滴墨水滴在了紙上,完美復刻盧迪第一次畫圓時的場面。
那人覺得有些尷尬,嘴裡嘟噥著為自己辯解道:“太擠了,後面人太擠了,我都沒辦法好好畫了。”
“那你再畫一次啊我們給你讓開,看你的發揮?”盧段在一旁起鬨。
一拿筆,那人就知道自己有多少斤兩,這活兒起碼不是現在的他能幹的,“不了,後面還有那麼多人等著呢,我這不能一直佔著不讓大家試啊。”
說著那人就擠到一旁看其他人的熱鬧了。
第二個人表現也不比第一個人好多少,“好難呀,這筆怎麼是軟的呀?”
“廢話,寫字畫畫那頭是毛制的,肯定是軟的啊。”
後面的人繼續一個個嘗試,大多數人在畫完之後,都對自己畫得不是很滿意,會找補幾句,讓自己顯得沒有那麼尷尬。
但是有一些還沒有試過的人則會覺得這些人是在嘴硬,自己一定比這些人要強,直接當場拆臺。
這其中不少是盧段的功勞。
然後那些試過了的人就在一旁,繼續看這些說大話的人畫得怎麼樣。
結果就是打臉的劇情不斷上演,但還總有人覺得這選拔就是為自己量身定做的。
然而,事物發展的客觀規律從不以個人的意志為轉移,一個正常人第一次使用毛筆,能做到盧迪那樣已經很不錯了。
一個人一個人來,速度太慢了。
盧迪讓人再去搬來幾張桌子,他將另外4張紙鋪開,原本的一隊變成5隊,速度也快了許多。
“真的能有人做到嗎?”
“有人能做到吧?不然訂這麼個標準不是難為人嗎?”
“我覺得做不到,那個筆用起來好難的哦,根本就控制不住。”
“你也不想想,隨便抓個人就能做到,那還費這功夫選人才幹什麼?”
試過的那些人又分成了兩派,一部分人認為沒有人能做到盧迪說的那樣,另一部分人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