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心韻不避諱幾人,當著他們的面,拿出檢測儀。
大家對郝心韻時不時拿出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已經不奇怪了。
他們相處的時間不短了,知道能說的不用問,郝心韻也會說。
郝心韻不說,就代表要麼是不需要,要麼就是不該知道的。
這是大家相處以來養成的默契。
一樣一樣進行檢測,食材沒問題,配料沒問題,調料也沒問題。
菜都做熟了,不存在半生不熟的問題,一切都沒問題。
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把郝心韻的好奇心,都勾起來了,抬頭迷茫的問狐清:
“九哥,你是不是還吃了別的什麼,這些都沒問題啊!就是普通野菜。”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狐清堅決否定。
還斬釘截鐵的說:“我從這裡離開,到部落只喝了一壺水,水是早上我跟蛇青一起去找的。”
蛇青點頭附和:“嗯,水,我們都喝了,不是水的問題。”
狐清又說:“在部落我就只吃了,阿母做的食物,吃完我就準備趕回來。結果還沒出部落,我就發覺不對,用靈力舒緩也沒用,過了大半小時才好。”
“我吃的,跟我帶回來這些菜,一模一樣。”
大家沒聽出哪裡不對。
紛紛看著郝心韻,郝心韻也攤手:
“別看我,這方面我不擅長,儀器檢測不出來,我就沒辦法。”
隨後看著虎御說:“大老虎,要不你試試,說不定你有辦法。”
虎御無奈搖頭:“剛才你檢查時我就看了,都是能吃的野菜,看不出來哪裡不對。”
“絕對有問題。”狐清依舊堅持。
原本還想給自己留點面子,現在看來不說不行。
就說了,他不舒服,蹲坑半小時,直到肚子都拉空了,才好的,連帶說了幾個阿父的情況。
幾人對他深表同情,又覺得他真是坑了一堆好父親,但不妨礙他們咧開嘴角。
狐清擺爛了,無所謂的說:“你們想笑就笑吧!別把自己憋壞了,到時候還成我的不是了。”
蛇青很給面子的,拍著大腿,笑的最大聲:“你可真是你阿父的好兒子,有好處,還不忘帶著他們。”
狼戈沒表現的太誇張,畢竟是親親的兄弟,掩飾性的咳嗽兩聲,並對家裡的阿父們深表同情。
虎御和郝心韻反而一臉凝重,沒有半點笑意。
郝心韻關心猿隱的身體狀況:“九哥,我阿父現在如何了,要不要緊啊!”
“他們問題不大,你不用擔心。”狐清聞言回郝心韻。
郝心韻放下一半心,剩下的就看,到底是哪裡出的問題。
虎御問狐清:“你確定,你當時吃的只有這幾樣,會不會還有什麼被你落下了。”
狐清依舊堅持:“沒有,所有的菜都一樣,阿母說是她親手做的,沒人幫忙。”
氣氛到這兒,有些微凝重,剛才還幸災樂禍的蛇青,都安靜沉思。
狼戈遲疑開口:“要不你再吃點試試,不然無法確定,這些菜到底有沒有問題,是不是跟你之前吃的一樣。”
狐清悲痛欲絕的看著狼戈:“大哥我們有仇嗎?”
咳咳···
“那就我試吧!”狼戈好像現在才想起自己是哥哥,應該關愛兄弟。
說著就要拿筷子夾菜。
郝心韻趕緊阻止:“不用,我用其他試試。”
一共抓出十隻猿猴,這個是上次野豬山獸潮時,後面隨手收進來的。
猿猴本就是最接近人類的動物,這裡還是獸世,除了外形,其他跟獸人別無二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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