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明寶鬆了手,白?淨的臉已經紅透了。
「他是什麼人?」
「是科學家,植物學家。」
商檠業挑眉:「別編。」
商明寶:「……沒編啊,哥哥姐姐都知道,你可以?問他們。」
商檠業冷笑一聲,面無表情:「所以?,爸爸是最後一個知道的。」
「……」
商檠業緩了緩,徐徐開口:「你覺得爸爸這麼不近人情,會破壞你的自?由戀愛。」
「不是。」商明寶趕快搖頭,「最開始是的,後來就不是了。」
「為什麼?」
商明寶不想交代得這麼細,乖乖巧巧地抿嘴端坐。
「談了五年,感?情還好嗎?」
商明寶細「嗯」一聲,「他對我很好。」
「說說。」
讓下屬進行述職匯報的氣?場,商明寶不得不從,原本?想隨便點幾件的,但發現?一開口講述,竟剎不住閘了:
「他有多?少錢都花在?我身上,明明還要?資助十幾二十個小孩,自?己過得很極簡,但從沒有讓我受過委屈;
我們總是在?談異地戀,分開的時間比在?一起時多?得多?,都是他來找我;
他從不生我的氣?,對我大聲,給我臉色,我總是給他添麻煩,但就算是在?麻煩現?場,他也只會認真地去?解決後續,而不是責怪我;
他教會了我很多?,如果爸爸覺得你的女兒現?在?還不錯的話,有一半的功勞除了他寫不下別人的名字;
他不是刻意教我的,他不講大道理,尊重我的一切選擇,是我跟他在?一起體驗過那些?後,才漸漸明白?世界上不止有高處的風景,不是隻有站在?金字塔上的風景才是值得看的。」
商明寶說完,有些?緊張,長舒了一口氣?:「爸爸,他真的很好。」
她滔滔不絕地跟商檠業說著他的為人處事,他的科學研究,他的點滴細節。
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裡,商檠業耐心地聽?著,注視著餐廳搖曳燭光下她越講越溫柔的臉。
在?她口中,那個人簡直是天上地下最獨一無二的。
「既然這樣,」商檠業開口,斟酌過後的審慎,「為什麼一直瞞著家裡?你可以?大大方方地跟他交往。」
商明寶賣乖道:「現?在?你們都知道了,我不用再瞞了。」
「他叫什麼,家住哪裡,父母從事什麼?告訴我,我好派人調查。」
這是必然的一道工序,他會把這個人的祖上八輩旁系三代都查得清清楚楚,比他的族譜更知道他的表叔叫什麼。
「不用了,」商明寶訕笑了一下,「他夠好就可以?了。」
「那自?然是不夠的。」商檠業淡淡的一句,道理不必多?講。
「爸爸查了也沒用。」商明寶交握雙手,忐忑但盡力掩飾的姿態,微笑著:「我們只是談戀愛而已,還是尊重一下他的隱私吧。」
「什麼叫談戀愛而已?」商檠業不解,「玩玩而已?」
商明寶搖頭又點頭。無限好文,盡在
「babe,我不知道你在?紐約受到的是怎樣的教育和生活理念影響,」商檠業頓了頓,口吻比剛剛嚴肅,「但是就拍拖這件事,女孩子玩一玩付出的代價從生理上來說,天然地要?比男人多?,我希望你保護好自?己。而且——」
他銳利的眼徑直看穿了商明寶:「你也不是這種人。」
豈有玩玩五年的道理。
商明寶被?他逼視得心尖一抖,慌亂中只好如實說:「他是不婚主義,我們不會結婚的——爸爸!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難處,你不要?插手了。」
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