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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煤蕁�

“很多事情都是表面看不出來的。”他將她腰際的紗布固定好,開始做收拾的工作。

“真是有哲理的話呀。”馮雅倪欽佩地歌頌。

他都摸過她的腰了,應該不介意再摸摸其他地方才對吧。哈哈,這是她下手的好機會,孤男寡女同處一室,說沒發生什麼,沒有人會相信,既然如此,就發生些什麼吧……想著,她從背後摟住靳士廉,將他壓倒,雙雙撲倒於床上。

“你做什麼?!”靳士廉被她壓在身下,瞳眸所及是她傲人的雙峰,這不禁令他擰起眉頭。

“為了報答你幫我趕走那些色狼,我以身相許啦!”她火熱地封住他的唇,靈活的舌尖竄進他口舌內,用他迷亂的速度翻攪著。

她吻得靳士廉無法開口,在熱吻的同時,她抱定要他失身的決心,開始沿著唇線往下親吻,在他頸部與胸膛落下無數的愛吻。

她的熱情搞得他慾火焚身,男人的生理反應是無法以意識力控制的,很慘的,在她的撩撥之下,他已經有反應了。他費了好大的自制力才推開她,他箝制住她的雙手,不讓她在他身上胡亂撫摸。

“士廉……”她滿含愛意地叫他,企圖以柔情攻勢打動他。

他看了她一眼,很快地下床奪門而出。

門板發出砰然巨響,房裡只剩她一人。

“我又失敗了。”馮雅倪懊惱地對著雪白被單嘆了口氣。

她原本差點就可以成功了,只恨上帝將靳士廉造得太完美,居然連她這種豔色都可以抗拒,除了崇拜之外,她還能說什麼?

靳士廉一行四人從邁阿密海灘回到靳宅已經晚上七點了,廚子為他們準備了豐盛的義大利佳餚,吃得方雅浦與馮雅倪讚不絕口。

“殿下,你覺不覺得這道燻烤鮭魚真是天下美味?”方雅浦的俊容滿是笑容。

“沒錯!太好吃了,怎麼好像我已經餓了許久似的?”馮雅倪對美食素來有研究,遇上靳家的這位廚子,真是對上知音了。

袁熙上嗤的一聲道:“貪吃鬼通常都會這麼說。”

她是在生悶氣沒錯,方雅浦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居然敢一直對殿下獻殷勤,看他們從用餐開始就一直眉來眼去的,真是愈看愈不順眼。

馮雅倪笑容情人地說:“妹子,我從來不否認我很貪吃。”

“哼。”袁熙上哼的一聲,不屑與他們交談。

方雅浦仍然視袁熙上的臭臉如無物,他興致盎然地舉杯向馮雅倪,“為這些住餚,乾杯!”

“說得好!乾杯!”馮雅倪爽快地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餐桌上最沉默的是靳士廉,他一直以一定的速度在進食,每一種食物他都淺堂即止,絕不受美食引誘就暴飲暴食,是個相當會控制自己的人。

“我不吃了。”袁熙上撤徽唇,擱下刀又回房間去了。

“咦?她怎麼了?”馮雅倪不解。

“不要理她。”方雅浦竊笑不已,今天是袁熙上的生日,為了晚上給她個驚喜,所以現在他故意一直忽略她,受不得人家忽略的她,果然禁不起刺激,回房去了。

此時,靳宅的管家走了進來,他恭敬地對著靳士廉道:“靳先生,有一位曾小姐及一位白小姐來訪。”

靳士廉尚未有所回應,曾呈赫和白萍萍就奔了進來。

“殿下!”白荷荷一馬當先,“您在拉斯維加斯不告而別,真是急死我了。”

“傻瓜,有什麼好擔心的呢?”馮雅倪笑盈盈地順著白荷荷的長髮,模樣就像在愛溺寵姬的帝王。

“士廉,那天在場昏倒後,醒來就不見你的人影,我足足擔心了三天三夜。”曾呈赫誇張中維持著淑女的風範道。

靳士廉不置可否,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