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塞爾維亞仍然沒有在最重要的三個問題上做出讓步。

同一天，俄國的戰爭動員工作正式開始。

下午，馮承乾隨同提爾皮茨去了波茨坦皇宮。

與六月二十九日一樣，在召開御前會議之前，德皇單獨召見了馮承乾。

在過來的路上，馮承乾就從提爾皮茨那裡得知，此次御前會議將討論帝國要不要進行戰爭動員。

&ldo;你怎麼看？&rdo;德皇開門見山，一幫大臣還在議事廳等著他呢。

&ldo;陛下，還有第二種選擇嗎？&rdo;馮承乾也沒廢話，該說什麼，他在路上就想好了。&ldo;雖然沙皇宣稱戰爭動員只針對奧匈帝國，我們獲得的情報也證明，只有面向奧匈帝國的俄軍在進行動員，但是我們對奧匈帝國做出了保證，只要俄國向奧匈帝國開戰，我們就得向俄國開戰。&rdo;

德皇點了點頭，表示明白馮承乾的意思。

&ldo;走到這一步，除非發生奇蹟，不然戰爭將在十天之內爆發。&rdo;

&ldo;這麼說，你主張打？&rdo;

&ldo;現在不是我們想不想打的問題，而是必須打。&rdo;

德皇長出口氣，沉思了一陣，說道：&ldo;你說得沒錯，我也考慮了好幾天，並且反覆向沙皇解釋，希望俄國能夠做出讓步。可惜的是，沙皇沒有做出正面答覆，反而讓俄軍開始進行戰爭動員。&rdo;

&ldo;這與沙皇毫無關係。&rdo;

德皇勉強笑了笑，說道：&ldo;與我們一樣，在涉及到帝國的根本利益時，皇帝的意願根本算不了什麼。&rdo;

&ldo;陛下……&rdo;

&ldo;既然戰爭不可避免，我們就得做好萬全之策。&rdo;

&ldo;你的意思是……&rdo;

&ldo;明確重點，比如在開戰之後，到底是以法國為重、還是以俄國為重。&rdo;

&ldo;你認為應該以誰為重？&rdo;

&ldo;毫無疑問，必須以法國為重，但是得有一個限度。&rdo;

&ldo;什麼意思？&rdo;

&ldo;雖然從國力上講，俄國不如法國，而且俄國腐朽的社會制度，嚴重製約了俄軍的戰鬥力，但是俄國有一個法國沒有的條件，即廣袤的國土。巨大的戰略縱深，足以抵消掉我們的軍事優勢。&rdo;

&ldo;這麼說，我們無法擊敗俄國？&rdo;

&ldo;那得看&l;擊敗&r;的定義是什麼。&rdo;

德皇笑了笑，讓馮承乾說下去。

&ldo;如果單純追求軍事勝利，我們肯定無法擊敗俄國。當年，拿坡侖擊敗了歐陸上所有列強，都倒在了俄國的冰天雪地裡。現在，以帝國的實力，根本不可能在軍事上擊敗俄國，更不可能攻佔俄國。&rdo;

&ldo;你的意思是……&rdo;

&ldo;要想擊敗俄國，也不是什麼難事，只是不能把希望完全放在軍事上。說得簡單點，透過這場戰爭，引發俄國的內部矛盾，從內部打垮與瓦解俄國，才是最好的選擇，也是擊敗俄國的唯一辦法。&rdo;

德皇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似乎明白了馮承乾的意思。

&ldo;當然，這是一個過程，不可能一蹴而就。&rdo;馮承乾稍微停頓了一下，又說道，&ldo;正是如此，我們才應在戰爭初期把重點放在西線，爭取用最短的時間打敗法國。如果能夠達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