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錄音機傳來喘息聲,還有羞人的嬌笑聲。
那聲音黏膩的有點過分。
但女人的確有幾分本事,不過就這麼兩分鐘,在場的有些男人竟春心動了。
虎三黑著臉,緊緊盯著站在不遠處的景承。
此刻,他的心裡仿若住著一頭猛獸,想要跳出,直接碾碎景承的腦袋。
“你想怎麼樣?”
“三爺,別生氣啊,繼續往下聽,或許有你想知道的!”
景承淺笑著靠在貨物架子上。
虎三則黑著臉。
這聲音,他太熟悉了,跟在自己身邊七八年,怎麼會不知道這是自己婆娘的聲音。
“景承,你不地道,對女人下手。”
道上的規矩,不能對女人下手。
“三爺,您往下聽聽,然後再和我談地道不地道。”
地道不地道這件事,分對誰。
景承從來沒覺得虎三是好人,對於壞人,他可從來不在乎用什麼手段。
這時,從錄音機裡傳來說話聲。
“死鬼,我讓你辦的事,你辦了嗎?”
“當然。”
“我可跟你說,虎三已經蹦躂不了多久了!那個藥快到期限了。”
“行,我知道!以後咱倆就可以不用這麼偷偷摸摸的了。”
……
後面的話,虎三甚至都沒聽到。
什麼叫他蹦躂不了多久了?
什麼藥快要到期限了?
難道那個女人給自己下藥了?
不僅和男人私通,竟然還給自己下藥。
一時間,虎三有點接受不了這個現實,身體猛的晃動了幾下。
身旁的兄弟立刻扶住虎三。
“三爺,你沒事吧。”
“景承,你別給臉不要臉,用這種下作的手段。”
幾人跟在虎三身邊許久,自然曉得虎三對那個女人用情至深。
不能說事事都順著,但也差不多了。
如果那女人真的如錄音機裡放出來的那般,三爺怎麼辦?
“別動怒啊!這才哪到哪,三爺,我們還需要往下繼續聽嗎?”
聽到這話,虎三喘著粗氣看向景承。
許久,才費勁的道了句。
“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不想怎麼樣,就是希望三爺將馮二放了,你也知道,馮二跟在我身邊多年!
沒他在,我這心裡不踏實。”
虎三要是信了景承的鬼話,就不叫虎三了。
這些把戲都是當年他玩剩下的。
可現在他就想知道,自己到底被人下了什麼藥。
他必須要見見那個臭女表子!
“好,不過你也把她放了。”
“可以啊,只要三爺放人,我這邊不僅放人,連錄音帶都是你的。”
看到景承那欠揍的模樣,虎三真想上去給對方一拳頭。
“好,那咱們說話算話,我們一起放人。”
景承沒意見,讓人將女的帶出來。
虎三看見人後,對著身後的弟兄擺擺手。
馮二立刻被扔到了地上。
而女人也好不到哪去,雖然沒受傷,可當她跑到虎三面前時。
虎三一個大嘴巴過去,女人的嘴角瞬間流出鮮血,整張臉眨眼的功夫,腫的跟發麵饅頭似得。
由此可見,虎三多麼氣憤,下手多麼狠。
不過,對於人家的家事,景承沒心情干涉。
只是讓人將磁帶遞給虎三。
“三爺,你帶的人太多了,還是趕緊離開吧,想要訓人,回家再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