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孩子睡著了,司恬這才拉著景承的手來到隔壁。
想起白天戴千琴跟她囑咐的那些事,司恬總覺得有點怪怪的。
“但她就是那麼說的,而且說的有鼻子有眼的,就好像真的會發生一樣。”
以前的司恬絕對是個唯物主義者,不迷信,也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會有那些怪力神學之事。
可自從她穿書以後,她相信了。
她相信這個世界上存在很多匪夷所思的事。
而且根本無法解釋。
到現在她都搞不明白,為什麼她會穿進書中。
所以,戴千琴與她說的那些,她不敢肯定沒有。
“老公……這到底怎麼回事?”
景承見妻子心神不寧的抓著自己的衣袖,忙抬起手輕輕拍拍。
“沒事,你也別緊張。
那個戴千琴本來就是個神婆,以前在西街衚衕很出名的。
還有很多人慕名而來呢!”
無論她說的是真還是假的,景承覺得都該敬畏。
“她不就是提醒你應該善待顧不凡,不要把他踢走嗎?
那就留著就好了。”
聽到景承這麼說,司恬卻用力的抓住對方。
指甲差點欠進景承胳膊的面板裡。
“老公,你曉得我說的不是這件事。”
見妻子眸光鄭重的望著自己,景承忽然笑了。
轉過身將妻子拉到自己身前,隨後帶著對方坐在沙發上。
因為動物幅度有點大,司恬直接坐進了對方的懷裡。
“老婆,我不會有事的,還有,生活哪有一帆風順的?
看看我,再看看齊金耀,難道你不覺得我已經比他好太多了嗎?
有困難,我們克服困難即可。
只要身體健康,家人平安,其他的,在我這都不叫事。”
景承看的透徹。
雖然他年紀不大,可前些年一直過著刀口舔血的日子。
風裡來雨裡去的。
別說能不能吃飽,這已經是最平常的問題。
最致命的是,早上起來,還沒等刷牙洗臉,忽然發現門口堵了一大堆人。
你莫名其妙的就得罪了某個老大。
被願望,被揍,這樣的事時常發生。
否則他也不會拼了命的想要自己做老大。
想到那時候過的日子,在看看現在。
景承覺得自己已經美上天了。
“你不用擔心,要相信我們自己的實力。”
現在的他們也和以前不一樣了。
或許是景承安撫的聲音太柔和,也或許這一天,司恬真的太累了。
總之,聊著聊著,司恬便睡著了。
看到妻子閉上的雙眸,景承微微勾勾唇角。
其實他曉得妻子這是擔心自己。
怕自己出事。
然……現在的他可不是當年那個傻傻的為人背黑鍋的小孩子了。
隔日八點多,景承來到戴千琴家。
見大門緊閉,似乎還沒起來。
於是直接從院牆翻了過去。
人才跳到院裡,就見戴千琴害怕的從房門口跑進屋子。
見此,景承幾個健步出去,直接跑進房屋,抓到了戴千琴。
戴千琴看到對方,表情訕訕的躲在衣櫃的裡,不敢出來。
“我知道你是好心提醒,但恬恬懷孕了,你跟她說那些,她會害怕和心焦的。”
見和縣一霸沒為難自己,而是心平氣和的與自己談事情。
戴千琴這才拂拂胸口。
她是真的害怕景承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