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話就是軍令,無論對錯都要執行,這一下就會讓英吉利站到自己的對立面上。
壬雷斯聽得懂的漢語,明明白白的知道楊猛說的是什麼意思,這就跟米利堅當年獵殺印第安人一樣。望著滿臉淤青的楊將軍。壬雷斯的心裡只有兩個字。魔鬼!
甲板上除了壬雷斯,還有幾個洋鬼子,有一個可能也聽明白了楊猛的意思,臉色變幻了幾下之後,這位臉上又沒了表情。
“壬雷斯,法蘭西的特使在哪?談正事兒吧!”
疼痛雖說能讓人精力集中,可臉頰上的疼痛卻不一樣,臉疼頭就疼。這一天一夜的功夫,疼痛絲毫沒有減輕,楊猛現在沒有什麼寒暄的心思。
跟著壬雷斯走進了船艙,不大的船艙裡,比上次華麗了許多,沙發、談判桌都備齊了,牆壁也掛著厚厚的羊絨。
三米多長的談判桌對面,坐著一個留著大鬢角的洋鬼子,這位的年歲也就三四十,雙目還算有神。上半身的骨架不小,看身形足有一米八以上。
“你好!法蘭西的朋友。我是雲南楊猛!”
抱拳問好、自報家門,面對這個法蘭西的特使,楊猛也放低了姿態。
“你好!東方的朋友,我是法蘭西的安德烈!”
剛剛還在端坐的安德烈,單手撫胸也起身微微的鞠了一躬,算是見禮了。
各走各的路子,寒暄之後,楊猛也看出了安德烈的高姿態。
剛剛在甲板上臉色變幻的洋鬼子,走到了安德烈身邊耳語了幾句,安德烈的臉色也立馬變了,操著還算流暢的鷹語,這位直接就開了口。
“我稱呼你楊將軍呢?還是楊領主?”
“楊將軍吧!畢竟咱們之間的合作,很有可能會在戰場上!”
安德烈說的直白,楊猛也不猶豫,也是很直接的談起了合作。
“合作?恐怕我們還沒有這個基礎,我們不殺老弱婦孺的!你的報復手段我不喜歡!”
高傲的態度,這位安德烈真是把自己當做人物了,說話之間也帶著斥責的口氣。
“老弱婦孺?我不怎麼看,敵人中的老人,就是以前的敵人;敵人中的孩子,就是以後的敵人;而敵人的女人,就是製造敵人的工具;在我看來,老弱婦孺沒什麼區別,都是敵人而已,而敵人死的最好!”
安德烈的幾句話,就改變了楊猛的態度,這番話出口之後,滿臉青紫的楊猛,臉色也變得猙獰無比了。
“戰場上殺敵,我沒話說,但屠戮老弱婦孺,我們就沒了合作的基礎!”
即使楊猛的面色猙獰,安德烈也沒放棄自己的堅持,屠戮老弱婦孺,這在安德烈看來,就是不可饒恕的罪惡。
“戰場上殺敵?這也可以,只要你們為我創造屠戮兩萬三千英吉利本土士兵的機會,我可以改一下我的軍令,不然我的軍令依舊會被執行的!
還有一句話,咱們之間的合作,不是你能定奪的,這需要由法蘭西國內的局勢,和東南半島的局勢來定奪,你只不過是你們法蘭西的一個傳聲筒而已,憑著個人喜好來決定合作與否,相信很快就會有另一個特使坐在我的面前!”
看來自己之前的以禮相待,是表錯了情,既然這安德烈不識敬,楊猛也就沒必要客氣了。
“屠戮英吉利士兵?你有這個實力嗎?你有多少兵馬?據我所知,在東南半島,你只有一萬沒怎麼經過實戰的戰士吧?”
楊猛強硬,安德烈的態度也是依舊,點出了楊猛士兵的數量,也是在提醒他,對於雲南的情報,法蘭西掌握了很多。
“呵呵……泰辰,你給安德烈先生,說說,雲南有多少人口,又有多少壯丁,咱們這幾年的交易,又儲存了多少軍械。”
與法蘭西的合作只是暫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