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英軍離去,殺絕老毛子!給你五天的時間,在大沽口建好炮陣,攔江沙之中的英吉利戰艦。一艘也不許放出去!
仗在北方。那邊可是血肉屠場。求戰心切之類的話,你就不要說了,到了北方,以後四五年的時間,總有你打夠的一天!”
放英軍離去,楊猛也有些心有不甘,大清之敗、華夏之衰,根源一在大清一在英吉利一方。但是,時局如此不得不放啊!
相對與英吉利,沙俄卻是幸運的一個,沙俄的衰敗只在戰爭之上,而楊猛對於英吉利的報復,早在十年之前就開始了,雲煙這東西,起碼會毒害英吉利、法蘭西、米利堅幾十上百年的時間,由此引發的惡果,是任何一個國家都無法承受的。
近期。楊猛就要把雲煙的配方送出去,當世界各國都知道雲煙的原料是什麼的時候。想必那個年月想要大肆的販賣雲煙,也是不可能的。
僅僅雲煙一項,能帶來多大的傷亡,楊猛也不清楚,但他知道,這事兒以後是要捱罵的,無論罪責由誰來背,這大清是雲煙的原產地是不容辯駁的。
想到了這些,楊猛心中的壓抑也輕了許多,見不得人好,或許是器量的問題,但英吉利這樣的仇敵,讓他好?就是楊猛傻了!
韋駝子的動作,也引起了英吉利一方的關注,如今以米哈伊爾為首的沙俄傭兵,都被弄到了北塘的陸地之上,這個時候,英吉利也要防著沙俄使壞的。
看著大沽口匆匆建立的炮臺,義律等人也知道,這百餘艘艦船是要不回來了,撤掉艦船上留守的人員,英吉利也擺出了一副放棄這百餘艘艦船的姿態。
這次在遠東作戰,不說人手的損失,單單艦船,英吉利就損失了二百多艘,這樣的損失,即使是世界第一的海軍大國也是很難承受的,雖說這些艦船,大半都是商船,但商船也是船吶!
帶著滿心的不甘,看著清軍困死了大沽口的艦隊,英軍上下也是一片愁雲慘霧。北塘的沙俄人馬,也隱隱感覺到了不妙之處,但這次行動,沙俄的戰艦沒有幾艘參與其中,想要撤出清國這片是非之地,沙俄傭兵根本沒有這樣的能力。
陸路撤軍,或許是個選擇,但如今的沙俄傭兵,已經屬於窮途末路了,即使沒有阻攔,這幾萬沙俄傭兵,沒有補給的情況之下又能堅持幾天呢?
與英俄聯軍的愁雲慘霧不同,楊猛這邊卻是鶯歌燕舞,這段時間他的成績也不錯,四十多蒙女,半數都有了身孕,對此楊猛也有些佩服自己了,十五年之後,即使蒙古諸王在沙俄的土地上建了國,他們的後嗣,也是楊家的血脈。
以血脈侵略屬國,這法子,楊猛是跟歐洲學的,所謂一衣帶水,所謂血濃於水,歐洲國家即使死戰,也沒有滅國滅族一說,但亞洲就不同了,有了這層關係,即使將來有人策動,華夏與屬國的關係,也不會過於緊張的。
金錢勢力也是可以傳承的東西,只要華夏的本支不滅,無論是東南半島、中亞、北方還是朝鮮小日本,都將被牢牢的拴在朝貢體系之中,隨著時間的推進,這就是未來的戰爭緩衝地帶。
有了自己的大變革,世界的格局會是個什麼樣子,楊猛也說不好了,一戰、二戰亦或是三戰、四戰未嘗不會發生的,保護好自己才是最根本的。
再次和談的時間,很快就到了,與徐子渭之前的預測一樣,英吉利放棄了大沽口的艦隊,簽署了採礦優先權的條約,而在賠款問題上,義律表現的相當強硬,沒有一絲妥協的可能。
戰爭,和了可以再開始,但好處沒了,下次就不一定有了,鐵甲艦,是必須要發展的,木殼鐵甲艦,防禦力好一些,而有了這些風帆艦船做藍本,廣州那邊建造鐵甲艦的速度也會快上許多,現在楊猛要的就是時間與速度,至於其他,延後再說。
沒有再要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