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尊嚴,也一定要撐到最後一刻。
“滾開!老不死的東西!說沒有就沒有。不過水是沒有,尿倒是有一泡。你要不要?張了嘴,我尿給你啊哈哈哈哈!”宋甲看著逸塵子緊緊嵌入掌心的指甲,笑的越發肆無忌憚。
只不過,還沒有笑多久,他的聲音就像是被捏住了喉嚨的鴨子,嘎嘎的卻叫不出聲音。
他驚恐的盯著掐住他脖子的細弱手臂,順著手臂的弧度抬頭,卻見一女子眉目含煞的看著他,眸子裡沒有一絲溫度,冰冷的幾乎能將人凍僵。
“呃……啊……”宋甲企圖叫出聲音,但隨著他的掙扎所換來的是面前的女子反而加大了掐住他脖子的手掌的力度。
“九音……”突然而至的狀況讓空氣頓時凝了一凝。逸塵子睜大雙眼看著剛剛還囂張無比的宋甲,此時卻像是一塊破布一樣的被人捏著,啪啪啪被人甩了好幾巴掌。
而那個教訓宋甲之人讓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師尊。”蘇九音轉頭衝著逸塵子笑了笑,隨即凌厲的眼神掃過一臉通紅無比痛苦的宋甲,冷笑道:“你還真是好大的膽子,竟然如此侮辱師尊。你既存心求死,不如我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就成全了你這個微薄的願望。”
說著,就聽“咔嚓”一聲,那頸骨被折斷的聲音在這牢獄之中異常的刺耳。
“九音……你……”逸塵子愣了愣,隨即皺眉道:“你怎麼將他殺了?若是傳了出去……”
“師尊,無妨,傳不出去。這半個月,這大牢之中只會有我一個看守。至於半月之後……”蘇九音冷笑,道:“師尊也就不必再懼怕任何人了。”
逸塵子搖搖頭,也算是瞭解她這個徒弟的脾氣。她定然是堂而皇之的接了任務來的,否則就不會說這半個月就只會有她一個看守。看來,他是打算將所有的看守秘密處理掉,然後在這裡保護他們半個月。
蘇九音拿起桌上的碗撇了撇,不屑的扔掉,而後手中憑空出現一個酒壺,朝著逸塵子搖了搖,笑道:“委屈你了,師尊。來,咱們不稀罕喝那些破水,這裡有上好的仙酒,師尊喝個夠,至於師祖,就交給我吧,我幫他療傷。”
說著,手一揮,那原本堅硬的就算是皇境聖境也無法破壞的牢房瞬間破了個窟窿。
蘇九音走進去,將仙酒遞給逸塵子,而後從逸塵子手中接過受重傷的程建宗,一顆丹藥直接落入程建宗口中,而後,蘇九音調動周身靈氣,為程建宗煉化了丹藥中的藥力。
沒過多久,程建宗身體的熱度漸漸退去,意識也開始恢復,雖然還有些虛弱,但傷口卻是實實在在的正在癒合,體內的暗傷也正在被修復。
乍一醒來,他還有些搞不清楚狀況。
之前逸塵子受委屈的事,他雖意識模糊,但或多或少的也有些印象。不僅僅是逸塵子覺得委屈,他又何嘗不是?
說到底這件事還是因他而起,雖然錯不在他,可卻是因為他而連累了自己的徒弟。
他心中有些自責。早知道,他就該聽蘇九音所言,無所不用其極的先弄死李修乾再說。可他偏偏還顧念著那一丁點的師徒之情,卻不想著了人家的道,不僅落得這等死的下場,還連累了弟子跟他一塊兒死。
視線漸漸清晰,他感覺身體內暖洋洋的,這是藥力正在發揮作用。目光開始變的有焦距,他這才發現此時他正躺在蘇九音的懷裡,而蘇九音正在給他服用丹液。
這丹液是蘇九音從公孫紅的儲物戒指裡得到的。是一種非常高階的補充體力的靈藥。就算身體再是疲憊,服用一小瓶丹液,立刻就可以將丟失的體力補充圓滿。
程建宗因為受傷而奄奄一息,再加上被人這麼作踐,身體幾乎沒有什麼力氣,所以蘇九音才先用丹藥修復他的傷勢,然後再用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