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卻讓高緯大感興奮。別的不說,單說他那原本被美色掏空的身子如今已經大為改善,就算與馮小憐酣戰至天明,身子也不甚疲憊這一點,高緯就喜上眉梢。
才第一重就有如此功效,那修煉至第十八重呢?飛天遁地,長生不死怕是不在話下吧!
就在高緯憧憬著以後傲視天下,威震宇內的場景時,宮女來報,昌黎王韓長鸞求見。
一覺睡醒,高緯的心情舒爽,也不責怪宮女打擾了他的意yin,吩咐她請韓長鸞進來。
韓長鸞在宮女的帶領下,一路踩著小碎步,微微低垂著頭,規規矩矩地來到距離高緯床榻前五米處拜倒在地,口中大聲呼喝著“微臣參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萬歲麼?朕將來必定可與日月同輝,天地同壽!
高緯臉上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微微一抬手,說道:“長鸞愛卿平身吧,你此時來找朕,可是有了竊賊的蹤跡?”
韓長鸞道了聲謝,然後慢慢站起身來,恭敬地傴僂著腰,有些遲疑地向周圍瞟了一眼。
高緯會意,一揮手,周圍侍立的宮女太監便迅速退出殿外並無聲無息地帶上了門。
“說吧,你都查到了些什麼?”
“陛下,據查前天夜裡潛進宮中的有兩人,一人身著白衣,一人卻是黑衣蒙面。這兩人一直蟄伏在御書房附近,但不知為什麼,在將近凌晨時,兩人之間竟起了衝突,從而才暴露了他們的身份。昨夜那場突如其來的大火,以微臣的估計定是那兩個賊寇所為。”
高緯點點頭,示意韓長鸞繼續說下去。
“昨夜,那兩人再次在御書房樓頂發生衝突,那偽裝成的一人當場被羽林軍驚走,另一人卻不知去向。今天早晨,在一處僻靜的花園中發現了十具屍體以及一套太監服,而且,那十人中有一人的衣衫與腰牌均已不見。”
“據推斷,那白衣惡賊當是先喬裝成太監避過了羽林軍白天的盤查,然後在夜間又喬裝成羽林軍逃出了皇宮,他逃跑時穿著的衣衫目前微臣已經找到。”
“哦?這麼快,那人是誰,竟然如此大膽敢來皇宮行竊?”高位聞言,身子不由挺直了一分,眼中閃爍著興奮而嗜血的光芒。
“這……”韓長鸞看了高緯一眼,臉上露出為難之色。
“怎麼了?”高緯詫異地說道。
韓長鸞不答反問:“陛下,不知您對淮陰王高阿那肱如何看待?”
“高阿那肱啊,他很忠心!”高緯不由皺起了眉頭,不確信地問道:“你不會是要告訴朕那件衣服是從高阿那肱府上找到的吧!”
“陛下聖明,衣服確實是在淮陰王府所發現的!”韓長鸞躬身拜倒。
高緯臉上卻沒有露出喜色,眉頭反而皺得更緊,臉上陰晴不定。
韓長鸞卻是低垂著頭,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靜靜地立在原地一句話也不說。作為一個善於鑽營,溜鬚拍馬,察言觀色的人,韓長鸞很清楚如何盡到一個臣子的本分。所以他只是陳述了調查的結果,沒有多說一句廢話。
“高阿那肱如何說?”高緯淡淡地問道。
韓長鸞答曰:“淮陰王說,‘他時刻等待著陛下的傳喚’。”
“好,還有什麼事嗎?”高緯淡淡地看了韓長鸞一眼。
韓長鸞連忙躬身答道:“微臣還有一事,是關於突厥使節的事情。”
高緯挑了挑眉,“說。”
“是。”韓長鸞應了聲是,然後說道:“突厥他缽可汗此次派遣其第七子阿史那窟合真前來我大齊問聘(外交訪問),一來是想與陛下商討共抗周國的策略,而來卻是突厥想與我大齊和親。”
“和親?這簡單,從皇族中選一位尚在閣中未曾許配他人的郡主冊封為公主嫁於突厥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