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來,您吃點點心,這可是妾身三更天起來,親自下廚做的!”
“啪唧!”
呂宏一邊享受著身側嬌妻美妾殷切體貼的服侍,一雙滿是肥油的雙手不斷在女人身上誘人的地帶遊走著,是不是還在女人光潔嬌嫩的臉上,紅潤欲滴的嘴上親上一口,滿臉的舒爽滿足之色。
“碰!”
就在呂宏將身邊的兩女撫弄得面紅耳赤,嬌喘細細情動不已之時,耳邊卻傳來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
呂宏一個機靈,眉頭緊皺,不悅地道:“怎麼回事?”
“大人不好了,不好了!“就在這時,一個家丁連滾帶爬地衝進了後花園,一臉張惶之色。
“本府好端端地在此,哪裡不好了?!”呂宏本就不好看的臉色更是陰沉了一分,厲聲呵斥道。
“是是,小人該死,小人該死!”那家丁連忙跪伏在地,忙不迭地認錯道。
“嗯,說吧,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呂宏臉色稍霽,威嚴地問道。
“大人,剛才——”
“還是我來說吧!”家丁正要訴說,一個清朗的聲音卻從外面傳了進來。眾人循聲看去,正見一個白衣飄飄的年輕人施施然走了進來,嘴角帶著淡淡的笑容,“你家的大門不太結實,我一不小心就推倒了,抱歉!”
“你是什麼人,難道不知道擅闖刺史府是重罪嗎?”呂宏大馬金刀地坐在座位上,頤指氣使地喝問道,橫眉豎目,到也有幾分威勢。
“我是高興!”高興在呂宏十米外站定,任由聞訊趕來的家丁護衛將自己團團圍住,淡淡地說道。
“你就是高興?!”呂宏豁然起身,一臉吃驚地看著高興道。
“如假包換!”高興說著,然後從懷中取出金令,在陽光下熠熠生輝,晃得人眼都睜不開。
看著高興手上的令牌,呂宏面色千變萬化,陰晴不定,眸子中冷光連閃,牙關緊咬,身上更是隱隱透著殺氣。高興靜立不動,好整以暇地看著呂宏,對於周圍四五十名充滿敵意的家丁護衛視若不見。
良久,呂宏身上所有的氣勢散去,臉上也堆滿了謙恭的笑容,他一把推開身前的護衛,整理了下衣裝,然後大步走到高興身前,大禮參拜道:“下官朔州司馬呂宏,參見北平郡公,車騎將軍,朔州刺史大人!”
“參見刺史大人!”周圍的家丁護衛,以及呂宏的一干寵妾立即拜倒在地,齊聲呼喊。
“呂大人你太客氣了,快快請起!”高興心中冷笑,表面卻是一副笑眯眯,禮賢下士的親切模樣。初來乍到,情勢並不明瞭,雖然高興暫時不打算收拾呂宏,但他的命運卻早已在高興入城時便被判了死刑。
所謂上樑不正下樑歪,守城計程車卒吊兒郎當,足可見原本的朔州刺史呂宏也不是什麼好貨。尤其是呂宏本為朔州刺史,如今卻因為高興的到來而降職丟權,換做任何人心裡都不會平衡。
朔州地處邊陲,環境艱苦,土地貧瘠,更是時時處於突厥的兵鋒之下,被派到這裡當值可不是什麼好事。尤其是對於如今的北齊,政權混亂,貪汙腐化橫行,朔州、淮州這樣的地方都是被權力中心邊緣化的存在。
呂宏因為出身不好,又沒有及時與北齊三貴搞好關係,所以才被髮配到朔州。朔州原本雖不說繁華似錦,但也算是欣欣向榮,但高思好敗亡之後,此地便是一落千丈。呂宏來到這裡,心中如何能夠痛快。
高緯將高興調到朔州,除了希望用高延宗壓制高長恭的實力,更是希望朔州複雜的局勢讓高興頭昏腦脹,最好是被突厥或者本地的勢力斬殺,那樣無異於斷了高長恭的左膀右臂。
“謝刺史大人!”呂宏再次恭敬地一拜,然後才站起身來,卻沒有去理會嶄新的衣袍上眨眼的塵垢。頓了頓,呂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