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地說道:“知道林哥是什麼人嗎?高新區的黨工委書記兼管委會主任,實打實的一把手,正處級幹部。你們家不就是高新區的嗎?以後要有什麼事啊找林哥就對了。”
“高新區的林書記?”湘姐不由就是一陣驚呼,眼睛也瞪得大大的。高新區的林書記她當然不陌生,甚至可以用如雷貫耳來形容。他來高新區的時間並不長,可做的每一件事都極為轟動。只不過湘姐就是做夢也想不到,眼前這個看起來比自己還要年輕的男子,居然就是大名鼎鼎的林書記。
年紀輕輕,卻能身居要職,撇開自身不凡的能力不說,其背後龐大的勢力也是顯而易見的。想到這裡,湘姐真是嚇出了一身冷汗,倘若林辰暮真在這裡被打傷了,後果別說是陸陽了,恐怕就算陸陽當軍區司令的父親都不一定擔當得起。而要是沒了身後這顆遮風避雨的大樹,她什麼都不是。
“都說了,在這裡沒有什麼書記主任,只有林辰暮。”林辰暮就淡淡笑著說道,看起來斯文儒雅,和剛才打架時那兇悍冷峻的樣子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楚雲珊卻是愁眉苦臉地看著兩個趴在桌上迷迷糊糊的女孩兒說道:“她們倆怎麼辦啊?”
“她們這是怎麼啦?”陸陽這才注意到這兩個女孩。當他聽說這兩個女孩兒被人下藥後,臉色鐵青,咬牙切齒地說道:“把人給我帶過來,我倒是要看看誰他媽的那麼大膽。”
剩下的兩名大漢對付林辰暮有些力不從心,可收拾兩個痞子卻是手到擒來,沒幾分鐘,就猶如拎小雞兒似的,把兩個痞子拎過來了。他們面色灰敗不堪,渾身哆嗦著,眸子中一片死灰,被兩名大漢重重摜在地上後,頓時跪倒在地上,哭喪著臉說道:“陽,陽個,我們,我們再也不敢了,饒,饒了我們這一次吧……”
陸陽在林辰暮和趙瑜欣面前是滿臉堆笑,可面對這些痞子時卻臉色陰沉,聽著他們的苦苦哀求卻不發話,只是冷冷地望著他們,面上那一絲殘酷的神色令兩名混混是不寒而慄,身子也抖動地更厲害了。
彪哥自覺此次絕無倖免之理,心一橫,也不再替自己辯解,更不求饒,壯著膽子沉聲道:“陽哥,今天這事是我的主意,和阿強沒關係,你要怎麼處置我都行,不過求你別為難阿強。”
這一席話說得是斬釘截鐵、慷慨激昂,倒也不失為一條磊落有擔當的漢子,即便是林辰暮聞言面上也不禁露出了幾分嘉許之色,那個阿強更是不敢置信地看著彪哥,顫音道:“彪哥,你……”話沒說完,不過臉上卻滿是感激涕零的表情。
他也沒想到,這個關鍵時候彪哥能夠挺身而出,將所有的罪責全都擔過去,實在是太仗義了,搞得他險些都忍不住也出聲將責任搶過來。不過想了想,還是又當了回縮頭烏龜。惹惱了陽哥,誰知道他會怎樣收拾自己?自己還是明哲保身,別去充英雄了。
陸陽卻是猛地狂躁起來,一腳踹在彪哥肩膀上,將他魁梧的身子踹得後仰開來,破口大罵道:“***的,在老子這裡下藥還敢義正言辭的,真當老子是病貓啊?”
他面上猙獰一片,語氣暴戾無比,整個人氣得直哆嗦,牙齒咬得咯吱作響,急怒攻心之下,狠狠地接連踹了彪哥好幾腳,每一腳都用盡全力,片刻功夫,彪哥就頭破血流,蜷縮成一團,只剩下哼哼的份了。
阿強嚇得是渾身哆嗦,彪哥每挨一腳,他就哆嗦一下,都快要哭出來了,心頭既慶幸捱打的不是自己,又擔心彪哥之後就會輪到自己,惶恐不已。
楚雲珊有些於心不忍,林辰暮倒是很平靜。像這種惡人,就應該要有惡人來整治,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你現在可憐他,可誰又來可憐被他們下藥的那些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