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可是安妮你也知道,那批藏寶已經被他們運回巴西了,我拿什麼給日本政府?”
說到這個問題,不僅慕容婉頭痛,連安妮也沒有辦法。
就在她們臨桌不遠處坐了三四個男人,其中兩個西裝筆挺,很有成功人士的派頭。
幾個人相互對視了一眼,其中一個有做小白臉潛質的男子招招手叫過了服務員,拿過一張便籤後在上面寫了幾個字,然後偏頭朝臨窗的幾個女人示意了一下。
女服務員帶著一臉微笑走了過來,把便籤放到安妮的手邊,笑著道:“這位小姐,那邊先生說已經幫你們把賬給結掉了。”
正不勝其煩的安妮,扭頭朝隔壁看了一眼,那個自持長得一表人才的男子,咧開嘴衝她露出個燦爛的笑容。
眼看他半邊屁股已經抬起準備過來了,小女人那張俏臉一下換成了在巴西當執行董事時的安妮·伊莎貝拉。
要知道遠山集團掌控整個南美,在整個世界來說都是數一數二的大公司,作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遠山集團執行董事,安妮身上的威勢簡直無與倫比。
平常她不發火則以,一發火連那些小國總統兩腿都打顫,何況普通人?
安妮也不等對方過來,直接站起身走了過去,帶著長期培養出來的上位者氣勢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我叫張新平。”
“幹什麼的?”
“我。。。我是一家上市公司的研發部主管。”
“咖啡有沒有喝完?”
“這個嘛。。。喝完了。”
“既然喝完了,為什麼還不走?”
這個男子被安妮的氣場所震懾,此時連說話都不利索了。
見到同伴唯唯諾諾的樣子,另外一個男子扯了扯他的衣袖,朝安妮尷尬道:“那什麼,外面天有點冷,所以我們……”
“嗯?”
安妮黛眉微皺,一股凌厲的氣勢逼得這個男子剩下的話給嚥了回去,改口道:“那什麼,我們這就走~”
說完這個男人趕忙站了起來,順手還把他旁邊的男子一塊拉起來,斜著身子從安妮旁邊穿過去,急急忙忙朝樓梯口走去。
“哼,一肚子男盜女娼的傢伙,要是在巴西,非讓你們去掃三個月的公廁不可。”
憤憤然的安妮,嘴裡嘀咕了一句,轉身走了回去。
這個咖啡店二樓沒有設包廂,是開放式得,剛剛安妮那彪悍的一幕、不僅把慕容婉幾人看得偷笑不已,遠處還想著搭訕的男人此時也心有慼慼然。
安妮身上那濃郁到化不開的威勢,哪怕是個瞎子都能感覺到,這種女人不是他們能征服得了的。
眼看安妮餘光在他們身上掃過,很多人下意識的底下了腦袋,隨後咖啡也不喝了,趕忙起身走人,沒過一會二樓就剩下了三五桌客人。
“噗嗤~”
慕容婉一下沒忍住笑了出來,等她坐下後笑道:“安妮,看你把他們嚇得,回頭搞不好要把你形容成什麼絕世妖。姬呢。”
“這些男人肚子裡一個個全是花花腸子,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就沒一個好東西。”
坐在她裡面的小川愛子,此時掩嘴輕笑道:“安妮姐姐,你把遠山也罵進去了。”
“就數他最壞~”
幾個人一想可不是嘛,那個男人不僅“三。妻四。妾”,而且還“包”了幾個小的,雖說種種跡象表明他確實是在做好事,可難保那些“大丫頭”將來不會“無以為報、唯有以身相許”啊!~
幾個女人再次面面相覷,隨後“噗嗤”一聲大笑了出來,剛剛的愁雲慘霧一掃而空。
“算了,想那麼多也沒用,實在不行到時候就把小川愛子抵押給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