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大保姆驚喜的樣子,方遠山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咧嘴道:“怎麼,不歡迎啊?”
“不是。。那個我。。。”
“呵呵,說著玩的。”
等走過去後,他把身體扔到了沙發上,長長的舒了口氣,感慨道:“哎呀,還是家裡舒服。”
“都站著幹嘛,坐啊。”
估計柯靜武他們還要一會呢,他笑著問道:“婉兒她們人呢?”
“小。姐她們早上就出去了,手機都扔在家裡沒帶。”
“怎麼出門連手機都不帶啊?”
說著話的功夫、他眼角餘光瞥到座機的電話線都拔除了,楞了一下道:“怪不得我今天打電話打不通呢,原來電話線拔掉了啊?”
聽到他的話,大保姆梁雪的臉色不怎麼好看,兩個手下意識的糾纏在了一起,囁嚅道:“方先生,家。。家裡出了點事,老是有騷擾電話,所以。。。”
“喲呵,這是他麼的撕破臉皮啦,竟然敢騷擾我,膽子真他麼的肥。”
擺擺手道:“來,把電話線給我接上,我倒要聽聽都是些什麼人。”
有他在,梁雪彷彿吃了定心丸一樣,沒過一會就把家裡電話線全部接起來了。
“叮鈴鈴~”
電話線剛剛插起來,電話已經打過來了。
梁雪看了他一下,然後伸手把電話接起,小聲問道:“您好,請問您是哪位?”
過了一會梁雪捂著話筒、略帶忐忑道:“方先生,電話是日本外交部打過來的,他找慕容小。姐。”
“跟他們說,讓他們滾過來。”
聽到他的話、梁雪一副想笑不敢笑的樣子,隨後把方遠山的意思轉達給了對方。
雖然只是保姆,但是這將近一年的時間,梁雪每時每刻都能感受到這個家裡的壓抑氣氛。
而且很多時候慕容婉她們說話的時候也不揹著她,梁雪也跟著知道了很多事情。
她已經把這裡看作是家了,而慕容婉她們則是家庭的一份子,後來跟著她們被人逼回了下海,有很多次她都跟著偷偷的掉眼淚。
可是那又能怎麼樣?她們都是一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婦道人家,這個家沒有方遠山在,梁雪甚至都沒有歸屬感,彷彿是個氣泡般、一戳就破。
可是剛剛方遠山僅僅一句話就令她心頭所有的陰霾一掃而空,甚至開心得都要落淚了。
“先生……”
看到大保姆眼含淚水的站在電話機前,方遠山知道她們一定受了很多委屈,朝她露出一個笑容道:“沒事,一切有我。”
“叮鈴鈴~”
剛剛一句話說完,電話再次想了起來,眼看梁雪要接,他示意了一下道:“開擴音~”
“您好,我是歐洲商貿聯合會的,我想跟慕容小。姐見個面,有些事情想諮詢一下她。”
“讓他過來。”
等這通電話過後,北美的,西歐的、東歐的,阿拉伯的,亞洲的,電話一通接一通,全都是希望面談的。
他奇怪道:“這些人都是幹什麼的?”
對面的李富貴解釋道:“老闆,還記得您在奇蹟酒店揭名儀式上說過的話嗎?”
“什麼?”
“你說已經有聖騎士寶藏的下落了,可是後來酒店開張的時候一直都沒展示,那些人就懷疑你藏起來了。”
“哦~~”
方遠山恍然大悟的點點頭,嗤笑道:“這些王。八。蛋可真是好狗膽,竟然敢惦記勞資的東西,回頭非一個個把他們的皮都扒掉不可。”
說著話外面柯靜武他們的車子也慢慢停到了大門口,等進來後自然又是一番說笑。
昨天在城督那邊停留了半天,到了下午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