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事實,可卻是有緣由的,等我回來,你會好好地向你解釋。”
“你不會告訴我你根本不愛許沐歌吧!”她笑靨如花。
他不吱聲,隔了一會,抬手摸了摸她的臉,上面還有隱隱的指痕,心中不禁一緊,“臉色很差,好好地休息,我會每天給你打電話的。”
她抬起頭,看著他的眼神如看一個陌生人,“從今天起,我搬回爸媽的家,我會好好地和他們說,你媽媽那邊,你去解釋。”
“小濤。”華燁重重地閉了閉眼,“不要賭氣,事情沒有你想像得那樣壞。”
“我知道明天很燦爛,我……又沒老,還會遇到一個心裡面只裝著我一個的男人。走吧,多保重!回來後給我電話。”
他失敗地攥緊拳頭,手機在掌心裡又叮叮咚咚響個不停。他想抱一下她,她躲開,走過去,替他開啟辦公室的門。
他痛楚地看著她,無奈地嘆了口氣,急匆匆地走了出去。
陶濤扶著門框,淚如雨下。
第四十八章,小貓
華燁的行為不是不能原諒,只是陶濤只經沒有堅持下去的自信了。
一而再,再而三的事實,象從山頂滾下來的巨石,她躲開一塊,能保證下一塊就不會擊傷自己嗎?
霸著沒有靈魂的華燁,是她想要的幸福嗎?
男人來自火星,女人來自金星,如果不能溝通,沒有默契,沒有愛的支撐,長長的歲月該如何走下去?
美國最具影響力的情感導師曾以“愛之屋”來比喻情感關係:地下室,情感生活一團糟,彷彿置身於陰暗潮溼的地下室,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為什麼沒遇到對的人;一樓,知道自己的情感生活出現問題,但不肯正視;二樓,知道自己應該做些什麼來挽救情感,但往往因為逃避,不懂得處理自己的感受;三樓,尊重自己的感覺,也寬恕他人;幸福的閣樓,無條件地愛自己。
她的愛情住在哪一層樓?
好象在地下室,又好象在三樓,如果意志能夠堅定,那麼她離幸福的閣樓就差一個臺階。
陽光就在窗外,為什麼心底還一片冰冷呢?
陶濤抹去淚,去洗手間洗了個臉,再次回到辦公室。把從文印室捧回來的主裝置安裝及操作的培訓材料一一裝訂成冊,然後送去車間。在車間停留了一會,看到工人們在忙碌著,車間主任跑過來,告訴她主裝置安裝前的準備工作都就序了,就等左老師回來指揮。
“左老師什麼時候回來?”
陶濤搖搖頭,她還是前晚和她透過電話,說起來,兩個人都有三天不見了。“不知道機場有沒恢復航班,恢復了,怕就是明後天吧!”
“還想趕在新年後能正式投產呢!現在可是恨不得一天掰成兩天的過。”車間主任兩眼晶亮。
陶濤笑著告辭,經過培訓前的廠房的那塊低窪處,現在被積雪又蓋住了,那天她差點滑倒,幸虧左修然託了她一把,但他最後竟然還是把她給扔在地上,說要保持尺度。
尺度的建議還是她提的,所以也不敢抱怨。
一來一去,去餐廳吃飯晚了,餐盤裡的飯菜有點冷,好在湯是熱的。喝了幾口,勉強吞嚥著飯粒。仍沒胃口,但陶濤努力咀嚼著。有一個將自己捧在掌心裡當寶的老公,生場小病正好是撒嬌的機會。她若病了,操心的人是陶江海。他那大嗓門在耳邊吼著,會病上加病。
飛飛捧著餐盤,笑得鬼鬼的擠過來,“哇,炒豆芽!我和你換。”她把盤中的土豆燒肉夾進她的盤裡,自己從她盤中夾走一大筷豆芽,“我最近減肥中。沒辦法,我這人消化功能好。連著吃了幾次相親飯,人沒相中,體重倒增加了。”
“你眼光很高呀!”陶濤笑。
“沒有,是參照物太強了。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