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陳君有些著難,要是阿祥和小果的事,陳君當然會不顧一切,可是現在是阿雲,陳君就要阿祥不要管閒事,讓阿雲自己去解決。可是阿祥卻眼淚汪汪的,他說他和阿雲他們是一個村的,又一起出來打工,阿雲真要出了事,他回家不好交代的。阿祥的言下之意要陳君幫忙出面調停,他只是不好意思明說,陳君覺得阿祥這純粹是病急亂投醫,陳君和朱萬福從未謀過面,更談不上什麼交情,他去又有什麼作用?
陳君知道這事肯定是小果吹出來的,小果沒文化平時卻極愛賣弄,他一定是平時愛在阿祥面前吹噓,說陳君在老家混的如何如何好,那阿祥信以為真,真的求陳君來了。
這就弄得陳君很尷尬,說實話陳君不想參與這件事,陳君清楚這裡面的厲害關係,這朱萬福在廣州操這麼好,那肯定有過人之處,他憑什麼給陳君這種小卒子面子,弄不好就會爆發一場生死大戰,再說了這裡是廣州不是老家,這是兩個不同的天地,也是兩個不同的慨念。陳君剛來廣州不久,對廣州的情況是一無所知,他可不想惹這個廣州老大。
陳君有點不好意思地推託道:“阿雲不是說他和朱萬福是鐵哥們嗎?我看朱萬福也不會拿他怎樣,就讓他受點小教訓好了,治治他那張嘴,對他未免不是一件好事,免得他到處闖禍。”
“那是他吹牛的,朱萬福哪裡瞧得上他。你不知道朱萬福這個人,心狠手辣。阿雲壞過他的事,他對阿雲恨之入骨。只是沒有找到機會,這次你們不救他,他就死路一條了!”甄瑞祥急得滿頭大汗,像只熱鍋上的螞蟻,對陳君安慰的話根本就聽不進去。
旁邊的小果突然插嘴道:“君哥,你看老大那個難受勁,我們就去一趟吧,大不了和他們拼了。”
小果雖然在社會混的時間久,可是他這人沒腦子,頭腦一熱就知道蠻幹,他這個人太單純了,他只想著阿祥待他們不錯,他根本就不知道這河水的深淺。再說了,那阿雲阿金兩個人平時在陳君他們面前不可一世,把他們看成剛來廣州的啥都不知道的大傻瓜,陳君憑什麼要為他們賣命,況且還要去挑戰朱萬福。
可是小果這樣一說,就把陳君逼到了絕路上了。如果陳君再推託,那好像就是陳君在找藉口,陳君不講義氣了,陳君只好勉強對阿祥道:“祥哥,不是兄弟不給你這個面子。我們現在勢單力薄,你想一想就我們三個人,能不能把阿雲救出來?”
那阿祥呆了呆,滿有把握地道:“阿君,我想只要你出面,應該沒問題。你不知道朱萬福這個人的特點,他雖然在廣州稱老大,可是在老家卻沒有一點名氣。凡是從老家來在社會上有點名氣的,他都會請去吃飯巴結一番。你在老家混得那麼好,他這個面子一定會給你的。”
阿祥把話說到這個程度上,陳君不能再推託了,陳君沉吟了一下道:“好吧,我們去看看,我可不敢保證就能把阿雲救出來。”阿祥見陳君答應了不由大喜地連聲道:“兄弟,沒關係,有些事只是盡力而已,我們去了他們兄弟倆就不能埋怨我了。”
陳君想起了何小勞,但願阿雲這個傢伙沒有說謊,如果何小勞真和朱萬福在一起的話那就好辦多了。撈仔曾經是十三太保中的一員,雖然那只是陳君學生時代的遊戲,但還是有一點感情基礎的,陳君不相信何小勞會見死不救,讓朱萬福和他們打起來。
陳君他們匆匆趕到阿金家裡。人還在外面就看見屋子裡燈火通明,人聲鼎沸,陳君不清楚朱萬福到底帶了多少人,陳君想單一個阿雲朱萬福還不至於大動干戈吧。但是陳君清楚不管是人力還是物力上,他們都處於劣勢,只能見機行事,盲目衝動吃虧的是他們。陳君這個人有一個習慣,在幹一件事之前他會反覆考慮,權衡利弊。只要一旦決定做了,就會義無反顧。
陳君雖然下了決心,可是這一次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