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比了把手槍,嘴裡配著“砰砰砰!”的開槍音效,把那幾個覬覦她男朋友美色的女孩子當靶子打掉了,然後對著食指吹了口氣,心裡大呼:痛快!
江痕回到車上,把聖代遞給林一夏,說:“草莓味的。”
林一夏趕快拍馬屁道:“我最喜歡草莓味了。”
林一夏開啟蓋子,一陣草莓果香撲鼻而來,她用勺子挖了一勺,第一勺先送到江痕的嘴邊。
江痕就著林一夏的手吃了,林一夏又挖了一勺,可憐巴巴的問:“還要嗎?”雖然是這麼問,但這一勺卻沒往江痕的嘴邊送。
江痕說:“不要了,太甜了。”
果然,林一夏立馬開心了起來,她邊一勺一勺的往自己的嘴巴里送,邊說:“那你別吃了,太甜了對牙齒不好。”
江痕說:“你也少吃,太涼,吃多了胃會不舒服。”
林一夏又吃了兩勺子,而後把聖代放到一邊去。
江痕看她一副眼巴巴的樣子,問:“怎麼了?”
林一夏一本正經的說:“我得聽話,不能多吃,要不然下次你不買聖代給我吃了。”
江痕被萌的心尖發顫,要不是現在沒法停車,他真想抱著她的夏夏好好的親上一番。
林一夏開啟披薩盒子,先拿起一塊遞到江痕嘴邊,江痕咬了一口,林一夏就著江痕咬的地方咬了一大口,臉頰撐得圓鼓鼓的,吞嚥的異常的艱難。
江痕抽出紙巾遞給林一夏,而後又拿出一瓶礦泉水,單手擰開遞給林一夏,說:“喝點水,別噎著了。”
林一夏應了一聲,咕嚕咕嚕的喝了幾口水,又開始吃披薩。
一個12寸的披薩江痕吃了兩口,剩下的全進了林一夏的肚子裡,吃完了她坐在副駕駛座上摸著肚子直哼哼。
路上堵車堵的異常厲害,一個多小時才回到家,一進家門,林一夏倒在沙發上就不動了。
江痕去浴室放好洗澡水,而後抱著林一夏進浴室洗澡。
洗著洗著兩人在浴室裡熱火朝天的做了一次,而後被餵飽了的影帝抱著渾身癱軟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的林一夏進了臥室。
真到了床上,林一夏又沒有睡意了,雖然江痕沒說什麼,可是林一夏卻能明顯的感覺到江痕有些反常,他平時和自己做那事前戲都做的很足,可是剛才在浴室,他根本沒做什麼前戲,一副根本等不及了的樣子。
女人的直覺告訴林一夏,有問題,絕對有問題!
江痕為什麼這麼反常?
江痕到底為什麼這麼反常?
季無澈到底和江痕說了什麼呀?是不是說了什麼特別刺激人的話呀?
想到這,林一夏更加惴惴不安起來。
要說,這女人的直覺還是挺靈的,江痕確實有些不高興,儘管他極力掩飾,讓自己看起來和平時無異,可是剛才在浴室親熱的時候他還是沒能忍住。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佔有夏夏,好讓自己能更深的感覺到夏夏是屬於自己的。
江痕不高興,他不高興盡管自己重活一世,他卻還是讓他的夏夏離開七年,他不高興在林一夏被命運砂紙狠狠磨礪,艱難獨行的時候,他卻沒有找到她。
林一夏,是他兩世的救贖,是他茫然浮沉中的一朵花,是他在孤獨中照亮他的那縷光。
可是他的夏夏在外漂泊了七年,這七年的晦澀艱辛,她始終都是一個人。
他甚至有些希望,自己減壽十年,只為能換來夏夏更加順利的人生。
江痕懷著滿腔的憂鬱與深情,忍了一路,一直忍到回到了家,和他的夏夏在浴室,他再也忍不住了,他要好好抱一抱他的夏夏,要比往常更用力一些……
江痕原本以為林一夏睡著了,卻不想她卻睜著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