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杜氏,卻是想著能夠讓兒子受點兒教訓。要是能變得好一點兒,也是好的。而且她知道程家的這幾個孩子都是有著自己的分寸,也不會下重手的。也就裝作,沒看見。
盧家的幾人玩了兩三天,就回去了。
杜氏拉著女兒的手,微微的緊皺的眉頭,一直都沒放開。
“這幾天,你弟弟被收拾了一頓,算是老實了幾天。希望以後能夠好好地和兒媳婦好好地過日子。只是不知道的人你兄弟能夠老實幾天呢?”杜氏說著,就是一肚子的氣。
“當初就要你好好地管教弟弟,現在倒好了。好的不學,專學壞的。什麼壞事兒,都能有弟弟的參與。”盧氏說著,也是哭了。弟弟不爭氣,幸好婆婆不在乎這些事情,若是婆婆像別人家的那樣,自己豈不要被氣死了。
“好好,都是我的錯。可你也不想想,上面有著太夫人,我能管得了什麼。不說是屋子裡一屋子的妖精,你爹又是一個糊塗的。”杜氏自己也是委屈的很,若是自己的丈夫爭氣,能夠管管自己的下半身,自己也不至於寵溺兒子,現在弄得一家人都在怪自己。
“你姐姐怪我,你也怪我,那我怪誰啊?”杜氏說著,自己就捂著臉嗚嗚的哭了起來。
盧氏看著母親又是在哭,很是無奈。若是自己的小輩定是要好好地教育一番,只是他畢竟是自己的母親,若是說的太過,反而是傷了母女情分。
“母親,你這是做什麼?你這樣,難道讓別人說我不孝麼?”盧氏也是氣的哭了出來,抹著自己臉上的眼淚。
“我也就只有你和你姐姐兩個女兒,你姐姐也就那樣的日子。自己都是不好過的,你難道還不讓我說出來一聲麼?我在家中,做了幾十年的媳婦了,還不如你婆婆呢?婆母早早的沒了,男人也不在身邊,日子真是過得自在的很。”杜氏說著,就對著自己的親家母十分的羨慕。
盧氏看著母親說不通,弟弟年級的小的時候也是極為的乖巧。若不是母親一味的寵溺,也不至於到了現在成了一個不學無術的潑皮無賴。
卻說是這面盧氏和母親之間的哭聲,崔氏卻是帶著女兒回了京城。
雨薇和崔氏兩人都是乘著馬車,下了馬車帶上面紗。雨薇不知道母親帶著自己要做什麼,只是感覺的今天母親有點兒奇怪。
一股濃烈的脂粉味兒穿了過來,雨薇臉色微微一變。拉著母親繼續向前的腳步,很是不滿道:“母親,你這是做什麼?若是被人看到了,我們的名聲都沒了。”
崔氏也不管女兒不同意的臉色,直接拉著她進了一個小角門。
洪媽媽早早的就在門前等著崔氏,看到崔氏進來,急忙上前請安。
“夫人安,想必這位就是大姑娘了,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大姑娘呢。真真是一位美人啊。”
這一座雅藝樓是崔氏五年前買下來的,以前倒是很少管理。這一次也是崔氏第三次上門來,洪媽媽雖說是隻見過崔氏兩次,但卻是很難令人忘記的一個女人。因此,這一次崔氏傳了信要過來,洪媽媽一早就在這裡等著了。
雨薇看著這位老鴇,年紀三十五歲左右,母親對那位老鴇只是點了點頭,自己卻是不能如此的。就算是心中不喜,依舊是禮貌的對著那個老鴇笑了笑。
洪媽媽看著大姑娘對自己笑了一下,微微的詫異,隨即就道:“夫人和大姑娘請進。”
樓裡面的姑娘都是好奇的看著能夠讓媽媽歇業一天的大人物,原本以為是哪位公侯,誰知道卻是兩位婦人。
“長歌、善舞給夫人倒茶。”洪媽媽招手讓樓裡面兩位最紅的姑娘過來,雨薇聽到是長歌善舞,臉色就黑了下來。那一次,自己和王爺吵架,就是因為王爺歇在了雅藝樓,作陪的就是那個長歌。
崔氏拉著女兒坐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