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老婆不行啊。
方梓悅看著在被窩裡團成一團的小包子,揉了把頭髮不知道該從哪裡下手。
翎秋縮在被子裡緊張的握緊毛毛茸茸的爪爪套,心臟快的要跳出來了。
但是她等了又等,卻遲遲不見方梓悅進被窩。
事實上,嫌棄自己剛剛流鼻血丟人的女人抓了抓頭髮偷偷跑了。
她沉穩可靠的形象啊,全被鼻血沖走了!
翎秋掀起被子的一角,透過那條縫看到屋裡空無一人,她瞬間從床上彈了起來。
她好不容易大膽一次!結果!這個棒槌!
翎秋昨天做的飯菜還沒壞,方梓悅也不捨的扔掉,乾脆拿起來準備重新熱熱接著吃。
至於她老婆那邊,等她把飯熱好了再去叫她吧。
方梓悅剛在廚房裡繫上圍裙,結果門「嘭」的一聲就被推開,嚇了她一跳。
她老婆披了一件床單,莫名的有些喜感。
方梓悅遲疑的指了指床單,「splay?」
這是在s阿飄嗎?但今天不是萬聖節啊…
翎秋聞言氣的張牙舞爪的撲上去,恨不得掐死這個棒槌!
「s你個頭!你自己摸!」
翎秋非常「大方」的拉過方梓悅的手探進床單裡,光天化日之下,她也不好意思穿著那身衣服在屋裡亂跑。
可這個棒槌什麼都不做,她又不甘心。
「紙老虎,一見真章你就不行。」翎秋不怕死的挑釁。
方梓悅摸著床單下光滑的面板和毛茸茸的貓尾巴,還有還有溫暖的觸感。
濕漉漉的液體順著她的鼻子流下,落在地上,發出「啪嗒」的一聲。
「!」翎秋的貓眼瞪圓,趕緊抽出紙巾幫她捂住。
「你怎麼又流鼻血了?」第一次方梓悅流鼻血翎秋還能罵她臭流氓,但是一早晨接連兩次流鼻血就讓她擔心了。
她讓方梓悅自己捂著鼻子去沖洗,她拿起電話打給了陳躍羽。
陳躍羽有醫師證,這次方梓悅去國外她也有跟著,問她再合適不過。
「我的老天爺,你們兩個還知道給我打電話?」陳躍羽剛接起電話就是一通抱怨,「我今天早晨給你們打了八百個電話都沒人接,我差一點就要報警了。」
婚禮現場都佈置好了,其他的也都準備齊全,就等新人到場了。
方梓悅本來的打算是回家休息一晚上,第二天就帶著人出發。
她當時在國外做戒指做的心潮澎湃,恨不得立馬飛回去把她老婆接過來結婚。
但回家之後,她突然想再晚兩天。
昨天晚上沒來得及好好看她老婆,今早看的時候才發現她老婆的狀態沒比她好多少。
要不怎麼說異地的思念最磋磨人呢。
「陳醫生,你有什麼要緊的事嗎?如果不是急事,能不能先看看梓悅的情況?」
翎秋有點擔憂的把方梓悅的情況說給陳躍羽聽。
陳躍羽聽完幸災樂禍道:「她就是睡得太燥了,而且之前在國外吃了很多大補的東西,她身體沒問題。不過…哼哼,面子上有沒有問題可就說不準了。」
連續在自己老婆面前丟臉,就算是方老狗也撐不住吧。
翎秋聞言放下心來,她這才分出神問陳躍羽:「陳醫生有事嗎?」
「有啊,大事。但是方梓悅沒告訴你嗎?」陳躍羽摸了摸下巴,這老狗到底怎麼回事。
她不會是要鴿了這場婚禮吧?
翎秋問完有些茫然,方梓悅什麼也沒和她說啊?
「怎麼了?」恰好方梓悅止住鼻血出來。
圍裙被她弄上了血,搞得她現在一點食慾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