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你們是沒親眼見過他主刀的速度,那是一個恐怖,交叉移植,兩個手術同時進行,絲毫不覺得慌亂。”測試員MM出聲說道,在她的心裡已經把劉文認可為她的第一偶像了。
“這不可能的!這完全不可能的?我見過院長做過腎臟移植手術,最少也花了10個小時,他不可能在3個小時內完成兩個手術的……不可能的……院長……”小助手似乎有點精神失常。
“都別說了,把病人送到深護治療病房,無霜到我辦公室來!”作為院長的司徒嚴緩緩地說完轉身離去,雖然他相信劉文的水準,但還是沒想到他會做出怎麼大膽的想法和舉動,交叉移植?!
“爸爸,這個人到底是誰呀?”給司徒嚴泡了一杯茶的司徒無霜問道。只見司徒嚴蒼老的臉色一會兒緊張,一會兒卻有帶著喜悅。
看到自己父親似乎還陷在沉思之中,司徒無霜很巧妙的打斷道:“爸爸,你似乎是認識他吧?”
“嗯!不,我不認識他。我只是覺得他眼熟!”對於自己的女兒,司徒嚴還是沒什麼要隱瞞的。
“爸爸,他盡然會你說的那種針灸麻醉呀?”司徒無霜現在腦袋裡有無數的疑問得不到解答。
“什麼?針灸麻醉?!”司徒嚴聽到後也是一陣的大驚,隨即也是一種釋然,“也對!也對!”
“爸爸,你到底在說什麼呀?他的手法和你給我說的針灸麻醉一模一樣!爸爸,你不是說只有你會針灸麻醉嗎?”司徒無霜還是不能明白,在他的記憶中,自己的父親是親口告訴自己這種針灸麻醉沒有很高的醫學天賦是學不會的,並且這種麻醉已經失傳了很久。
“他用的是什麼針?”司徒嚴緊張的問道。
“不是針灸的針,但是我能看出是金針!”司徒無霜回答道。
“金針?!”
“是的!”
“那他用什麼手術刀?”
“醫院裡的手術刀唄!”對於自己父親的疑問司徒無霜還是據實回答道。
“哦!”
看到自己父親少有的沉默不語,司徒無霜納悶道:“爸爸,你真的不認識他?”
“是的,我不認識他,但他很像我的一個朋友。”司徒嚴緩緩地說道
“你的朋友?!”在司徒無霜的印象中,自己的父親是很少有朋友的,別看平時裡交往的人不少,但是真正叫司徒嚴如此上心的到沒幾個。
“對!但也不能完全說是我的朋友,因為我們只是見過幾次面而已!確切點說,那個人還是你的爸爸的救命恩人呢!”司徒嚴似乎陷入了對往事的回憶。
“爸爸,你給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呀?”司徒無霜撒嬌道,對於父親的往事,她還是很想知道的,雖然以前自己的父親不說,自己也不好問,但是這次見父親開了口了,也就追問道。
“哈哈,這故事說起來可就遠嘍……”司徒嚴笑笑,開始了往事的敘說。
“20幾年前,那時候我還年輕,對醫學有著孜孜不倦的追求和執著。那時候國內的醫學水平在外科手術上還是非常的薄弱,於是我就遠到美國學醫。那時候我對美國充滿了幻想,幻想那些先進的醫療手段和高科技的醫療器材,但是當我到了之後才知道,那些美國佬其實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他們平時裡藉著醫學切磋之名,不斷地套我國的東西,但在背地裡卻根本不叫我們接觸那些先進的醫療裝置,對於我國在醫學上的突破理論,他們可以隨便的篡改之後在發表就成了人家的東西。我是既失望又悲憤,於是我決定離開美國,四處轉轉,以緩解下自己的心情。在一個華僑的幫助下,我做了一艘商船的船醫。我還清晰地記得那是我的第一次出海,我們的目的地就是中國。然而那艘表面上是商船的油輪,卻陰險的攜帶者生化武器。在夏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