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應。
沒過多久就看到一個黑影出現在他們的上方,卻是一隻俊偉的雪雕,雪雕體型極大,翼展在兩丈左右,一名白衣男子騎跨在雪雕背上,犀利的目光不停搜尋著下方的景物,燃燒的孤山寺在黑夜裡格外分明。
薛靈君生怕對方錯過,雙手不停揮舞,這會兒她的精神狀態似乎恢復了許多。
閻伯光兄妹二人知道援軍到來,也跟著一起呼喊。
那白衣男子唇角露出一絲會心的笑意,操縱雪雕滑翔而下。雪雕俯衝下來,並未選擇降落,而是在貼近地面的時候,那男子伸出手去一把將薛靈君的手臂握住,將她拉上雕背,那雪雕旋即爬升。震動雙翅宛如流星一般飛入漆黑的夜空之中。
閻伯光兄妹二人揮舞的雙臂緩緩停了下來,兩人的表情都是無比錯愕,進而變成了失望,閻伯光望著在夜幕中已經變成一個白點的雪雕,咬牙切齒道:“沒義氣,竟然不管我們就逃了!”
閻怒嬌雖然心中也感到失落,卻沒有像閻伯光這般激動,輕聲道:“胡大人一樣沒走……”
閻伯光道:“咱們走,他們才不會管咱們的死活。”抬頭向夜空中望去。雪雕已經徹底消失不見,閻伯光充滿怨毒道:“寡婦無情,**無義,我今天算是全都見識到了。”
閻怒嬌嗔道:“二哥,一隻雪雕本來就載不走那麼多人,也許她是去搬救兵,你何必這樣詛咒人家。”
閻伯光道:“就你善良,現在是咱們被人給丟下了。走吧,現在走還有一線機會。”
閻怒嬌道:“咱們既然答應了人家要同舟共濟就要說到做到。做人不可以不信守承諾。”
閻伯光看到妹子如此堅持也唯有跺腳的份兒,猶豫了一會兒,他終於下定決心:“你不走,我走!”居然自行向後門走去。
閻怒嬌道:“二哥,外面很可能還有埋伏,留在這裡反倒安全一些。”
閻伯光根本不聽她的勸說。反而越走越快,他的手剛剛拉開院門,迎面光影一閃,卻被早已埋伏在那裡的一人一掌就擊中了胸口,閻伯光慘叫著倒飛而起。撲通一聲摔倒在泥濘之中。
閻怒嬌驚呼道:“二哥!”
右手一抬,一支袖箭倏然向襲擊者射去,袖箭的光芒稍閃即沒,如同石沉大海蹤影全無,一道宛如鬼魅般的黑影緩緩飄了進來,卻是一個面目慘白的女人,她身穿黑色長裙,頭戴黑紗,更映襯得一張面孔毫無血色,慘白之極,這樣的夜晚出現了這樣詭異的女人,讓人從心底發毛。
閻伯光留意到這女人的雙腳並未移動步伐,竟然是一路滑行而來,他嚇得向後不停挪動,顫聲道:“你……你究竟是人是鬼?”
閻怒嬌反倒比兄長表現得更加勇敢一些,她咬了咬櫻唇:“裝神弄鬼!”手臂一抖又是一支袖箭射出。
那黑衣女人身軀宛如靈蛇一般扭曲遊移,袖箭貼著她的身邊飛走,黑衣女人陰冷的目光望著閻怒嬌道:“小賤人,還我兒命來!”此女乃是水火無情杜天火的妻子苗映紅,苗映紅雖然不是斑斕門的親傳弟子,但是她也是用毒高手,婚後更是從丈夫那裡學來了不少的用毒秘術,雖然在江湖之中沒什麼名氣,可是真正的水準絕不次於北澤老怪的十大弟子,兩人的獨生兒子被閻怒嬌殺死,兩人悲痛欲絕,自然下定決心就算尋遍天涯海角也要找到閻怒嬌給兒子報仇。
閻怒嬌抽出彎刀向苗映紅衝去,一刀向苗映紅斬落,苗映紅身若游魚,步伐靈動,輕易就避過閻怒嬌的這一刀,一掌擊在閻怒嬌的後心,閻怒嬌被她這一掌打得踉踉蹌蹌向後方退去,不過苗映紅的內力應該不深,這一掌只是將閻怒嬌擊退,而不足以將她打傷。
閻伯光此時也從地上爬了起來,趁著苗映紅攻擊妹妹之時,一拳向苗映紅的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