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也會出手幫忙。
除了上面的兩個千戶所外,其它三個千戶所都駐紮在鎮海樓附近,負責整個寧波港的防衛事宜,而且這三千人也是寧波水師的主力,軍營有一半是水寨,幾十艘戰船都停泊在水寨之中。
當週重他們來到定海衛水師軍營時,本以為看到的是一副熱火朝天的操練景象,但是讓他們都都沒有想到的是,只見整個軍營中狼藉一片,軍士們要麼喝的大醉。要麼是三五成群圍在一起聚財。更有甚者。竟然還有幾個軍官模樣的人摟著粉頭哼著小曲。這種場面的確也可以算的上是熱火朝天,只不過卻不該出現在軍營裡。
那些在軍營中尋歡作樂的軍士們看到俞文遠這幾個身穿官服的人來到軍營,也根本沒人理會他們,甚至連上前盤查的人都沒有,就讓周重他們就這麼大搖大擺的進到軍營裡,若非事先知道這裡是軍營,恐怕周重還以為是進到一個熱鬧的尋歡場裡。
“這……這裡就是定海衛的軍營?”周重閃身讓開一個醉的東倒西歪計程車卒,然後滿臉不可思議的看著俞文遠問道。
只見俞文遠和盧括三個官員也都是滿臉尷尬。過了好一會兒,這才見俞文遠滿臉苦笑的開口道:“周大人,我們也不知道定海衛為什麼會是這副模樣,以前我們也來過軍營,但看到的都是軍士們在認真操練,根本沒有遇到過眼前這種情況。”
“嘿嘿,若是周某沒有猜錯的話,俞大人你們來之前肯定已經派人通知了定海衛吧?”周重聽後則是冷笑著說道。
本以為定海衛的水師是大明沿海僅存的兩支完整水師之一,但是現在看到軍營裡的情況,周重不禁大為失望。當初神瑛就向他分析過,讓他不要對大明水師報太大的希望。畢竟水師多年沒有經過戰爭,能正常操練就已經不錯了,可是現在看來,恐怕眼前這隻定海衛的水師連正常的操練都無法保持了。
“俞大人,程全既然不在,那麼指揮同知應該在這裡,只是不知道此人在哪裡?”周重這裡輕嘆了口氣道,他現在已經不對水師的戰力抱什麼太大的奢望了,只希望透過自己幾個月的緊急操練,讓他們能夠平安的把船開到馬六甲就行了,至於那些葡萄牙人,就交給神瑛以及他帶來的京營解決吧。
“大人請跟我來,指揮同知曲烈應該在軍營之中。”俞文遠這時立刻回答道,他現在也很想找曲烈問一下,定海衛的軍營為何會變成這副模樣?
俞文遠看樣子的確來過軍營,對這裡的建築也十分熟悉,只見他帶著周重穿過幾重營地後,來到一個比較幽靜的院落,據說這裡就是那位曲同知辦公的地方。只不過還沒等周重他們進到院子,立刻就聞到一股刺鼻的酒味,當他們穿過院子進到房間裡時,卻差點被裡面的酒氣給燻出來。
不出周重所料,只見房間裡的桌子上杯盤狼藉,周圍坐著五六個坦著上身上的粗野軍漢,正在一碗接一碗的喝著酒,只是讓人感到奇怪的是,這本來應該是十分熱情的一副景象,但屋子裡的這些軍漢們卻都一個個苦著臉,也沒有人說話,好像是在喝著悶酒一般。
“俞大人,您怎麼來了?”裡面喝酒的幾個軍漢看到進來的周重等人先是一愣,緊接著為首的那個虯髯大漢很快就看到了周重身後的俞文遠,當下立刻扔下酒碗上前行禮道,同時目光也有些好奇的打量著年輕的周重,因為周重現在不但身穿著總兵官服,而且還站在俞文遠的前面,明顯身份地位是眾人之首,這讓人不能不奇怪。
看到這個虯髯大漢,俞文遠立刻開口道:“曲同知,這位就是陛下新任命的四海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