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家蹭飯?”我問。
“別給我裝傻充愣!”許徹冷哼了一聲道,“那許渭突然間會了邪門法術,又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兩個莫名其妙的朋友,難道不可疑嗎?”
“我莫名其妙嗎?”我問許鳶。
“當然不會!”許鳶搖頭道,“許徹,這是咱們許家的待客之道嗎?”
“那這個人難道不莫名其妙?”許徹看了一眼對面小瘋子的背影怒聲道。
我輕笑了一聲,說道,“我覺得挺正常。”
“哪裡正常了,她……”許徹急道。
話還沒說完,就聽許伯仁呵斥了一聲道,“行了!”又看了許鳶一眼,“這兩位客人,你就不用管了,由我們來招待。”
“大伯,您這是什麼意思?”許鳶吃了一驚。
“這你還不懂嗎?”許徹冷笑道,“連我爸他們都出面了,肯定是許渭出了問題!”
“大伯,我弟弟怎麼了?”許鳶急忙問。
許伯仁皺眉,問道,“你最近有沒有發現許渭有什麼異常的?”
“沒有啊。”許鳶搖頭。
“把他們幾個先帶出去。”許伯仁對身後的那名中年女子道。
“好。”那中年女子回頭衝我們說道,“走吧。”
“大伯,您也要搜許渭的房間?”許鳶猛地醒悟過來。
許伯仁冷哼一聲道,“這個不用你管,先出去!”
“我要去問問奶奶!”許鳶道。
“鳶兒,這就是你奶奶同意過的。”那中年女子說道。
“什麼?”許鳶愣了一下。
“還有,凡是跟許渭走得近的人,都必須被請到靜修室,暫時不得外出。”中年女子又道,說著又補了一句,“你也是其中之一。”
“請到靜修室?這是要關禁閉?”許鳶吃驚地問。
中年女子淡淡道,“只是靜修而已,你也別多想。”
“那除了我之外,還有誰?”許鳶咬了咬嘴唇問。
“本來就只有你一個。”中年女子說著看了我一眼,“現在多了兩個。”
既然說到我了,那我也得說上一句,“我們還有其他事,靜修室就不去了。”
“這是你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的?”許徹冷笑道。
“怎麼,你們許家待客這麼熱情的,不想去還得逼著去?”我好奇地問。
那中年女子微微皺眉,說道,“非常時期,只能說抱歉了,以後再跟兩位賠罪,走吧。”
她這“走吧”二字一出口,身上的氣勢陡然一變,看樣子如果我們不照辦,那就是要來硬的了。
就在這時,忽然從院門口進來四個人,為首之人頭髮斑白,眉頭緊皺,滿臉憂色,手裡拿著一根蛇形柺杖,正是那位許金花老太太。
“奶奶!”許鳶又驚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