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題,“但是請問,您把我師弟怎麼樣了?”
“他很好。”
“讓我看看他。然後,我們再來談條件。”
“條件?什麼條件?”他的身子站得筆直,媽的,真挺拔。
“快得了,親王殿下,沒條件誰會玩綁架呀。”我挑釁,“吃飽了撐的嗎?”
他挑挑眉,並沒有被氣到,反而露出對我濃厚的興趣似的,慢悠悠地說,“我不談條件,我只下命令。”
“那好吧,那就請您下命令。”看,我多乖,不抬槓,這樣還有什麼架好打?
顯然,我的回答又出乎了他的預料。他沉吟了數秒,目光瞬也不瞬地落在我臉上,之後突然拖著我的手,往他原來坐著的地方走,同時另隻手揮揮。
也沒聽他發出什麼聲響,大廳內的音樂突然停了,不知從哪裡來的工作人禮貌地請賓客們離開。奇怪的是,那些在人類世界不可一視的傢伙們沒有反抗,魚貫走了出去。不過片刻,剛才還紙醉金迷的地方只剩下了繁華落盡的蒼涼,令人有一種莫名其妙的空虛無力感。
年華老去,對愛與恨漸漸沒有反應,就是這種感覺吧?
里昂的掌心微熱,是那種在極寒中生出的溫暖。
我試圖掙脫開,但是做不到,一直被拖上高臺,拖到那把寬大的椅子邊,按在椅子上。這是里昂的位子,他此時卻站在旁邊,一手搭在椅背上,一手插在衣袋裡。
那把椅子工藝奇特,坐在上面時才會感覺到,令人非常不舒服,好像隨時會跌下來似的。我很想跳起來,但我不想驚慌失措得像個心裡沒底的人,儘管我確實是心裡沒底。於是我緊緊抓住椅子把手,靜觀里昂下一步會怎麼做。
即來之,則安之。佛說:人在荊棘叢,不動即不傷。
“放開她!”劉易斯不樂意了。也是,畢竟我是跟他來的,里昂把我帶走,都沒跟人家劉易斯說一聲。
“你來了嗎?”里昂明知故問,從我這個角度看過去,似乎還皺了皺眉。
“她是我帶來的。”劉易斯上前幾步,強硬中帶著幾絲請求,“請你不要傷害她。”
“給我個理由。”
“因為……她是我愛的人。”劉易斯猶豫了下,聲音軟了下來。
我有點感動,因為劉易斯的神情裡有一絲哀求。我記得他是如何討厭他的創造者里昂親王,可如今為了我,卻低下了他高傲的頭顱。
里昂笑了起來,“你愛的人?劉易斯,我今天見識到了你愚蠢的又一個高度。”他的笑容中有一絲壞壞的魅力,性感誘人,可又同時混合了殘酷感,“去把馬小丁給我帶來。”後一句,是對一直站在不遠處的隨從開特。凱撒說的。
我的心揪了起來,努力維持著平靜,豐富的想象令我的腦海中浮現出小丁很多種可怕的情形。
“你在緊張。”里昂突然俯下身子,兩根手指壓著我的頸動脈,微冷的指尖輕輕摩挲著我溫熱光滑的面板,“你掩飾得很好,可惜你控制不了你的心跳。”
他的手帶著魔鬼的氣息,慢慢劃下我的胸口,落在我的左胸上,緊緊按住。
我顫慄,不知是被嚇呆還是怎麼,居然沒有在第一時間反抗。沒有人,之前沒有任何一個人,這麼直接的對待我。
可當我終於明白我的身體正在被侵犯時,他的惡魔之手卻離開了,而他的頭又俯在了我的頸窩中,嘴唇劃過劉易斯咬過的傷口,因為我穿的是晚禮服,脖子上沒有遮擋。
“這是劉易斯咬的嗎?”他問,那眼神和態度充分的解釋了“邪惡”這個詞的真正含義。
“你放開她!”劉易斯怒叫著,試圖衝上來,卻讓幾個隨從樣的人攔住。
里昂不理,繼續糾纏我,嘆息聲好像呢喃,“啊,處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