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唯一有趣好玩的人還是第一次看見,如果之前是因為墨御的原因,王譯對唯一有了一絲絲興趣。
那麼現在王譯覺得,想接近唯一,完全就是出自她本人。
“老實人,說的老實話,王先生,我想我們沒有什麼好說的”唯一說完走向另一邊,招了招手。
一輛計程車就停在了她的面前,唯一毫不猶豫的坐上去。
“多謝你的好意,我們那一段路程不是很安全,你還是別好心送我了,拜拜”。
王譯聽見唯一那話,搖了搖頭,這都是什麼和什麼啊?
他王譯什麼大風大浪沒有見過,這藉口,也是服了。
轉身坐上自己的車,既然人家都不領情了,他也沒有必要厚顏無恥。
他今天確實還有一些事情需要處理呢?聽說沈氏和餘氏也在爭奪南郊那塊地皮。
並且,墨氏還有插手的意思,他得親自去看看,墨氏到底是什麼意思。
有些問題,還是得他親自看看才放心。
唯一這邊坐上車後繼續和墨御膩歪,不過想了一下。
還是隻看撥打電話,她有些想念那個老男人的聲音了。
電話接通之後,唯一首先出聲,“有沒有打擾到你,老男人”。
看著車窗外面的璀璨燈火,唯一想起來那個總是喜歡帶著自己散步的高大身影。
“沒有,我老婆打電話永遠不會打擾到我,我求之不得呢?”墨御在走回自己宿舍的路上。
聽著電話裡那軟糯的聲音,心裡就如同被春風洗滌一般,很舒服。
“就你嘴巴甜”唯一忍不住悶笑。
“我嘴巴甜不甜,就只有我老婆知道”唯一挑眉反問道。
“你這該死的老流氓,一如既往的不要臉”唯一嬌嗔的罵了一句。
不像罵,反倒像是撒嬌一般。
“調戲自己老婆不犯法,對了,今天去沈家她們有沒有為難你”為難了他的小妻子。
那就不要怪他手下不留情,為難沈氏了。
沈氏現在處於資金短缺的時候,要是墨是在繼續打壓。
時間一久,潛伏在沈氏周圍的那些人怎麼可能放棄這肥肉。
肯定恨不得吃下肚子。
“沒有為難我!今天看見沈嚴了”唯一拿著電話,突然之間覺得,其實很多事情墨御都很瞭解自己。
“我老婆是不是和他談什麼條件了”要不然剛剛唯一不會才從沈家回來就說自己破產了。
肯定和沈嚴做了什麼交易,墨御鷹眸眯起,看來對於沈氏的打壓可以放輕鬆一點了。
這要是因為自己的原因真的讓沈氏受到創傷,那個傻丫頭不得和他拼命啊?
“沒有,我就像想進入沈氏,那是我媽媽的心血,而為了進入沈氏,我決定投資幫助沈氏先度過這一次的難關”。
唯一如是的說道,電話那邊畢竟是自己老公,與自己一個戶口薄上的。
比任何人都親密,她沒有理由不相信他。
唯一其實就是一個比較極端的人,不相信一個人,即使那個人在她面前自殺。
她也相信他自殺肯定有所圖謀。
而她如果真的願意相信一個人,那麼給予的畢竟是獨一無二的全心交付。
這就是為什麼她性格不好顧悠悠和林初夏那幾人還這樣喜歡她的原因。
唯一真的很護短,也很仗義。
“你的大學還沒有學完,老師可能就這樣讓你提前畢業麼”這是墨御疑惑的地方。
這傻丫頭難道不知道,其實校園時光是最單純的,以後進入社會就不可能會有這樣開心的日子了。
“那些都不是問題,大學的學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