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心都有了,她正想說話,卻被夏晨創一個巴掌捂住了嘴,接著又被他拉進了教堂。
許若星仰望著牆壁上的耶穌基督,心中非常敬畏,“夏晨創!不帶你這樣的!你這樣不合法!”
“法律管不著我們之間的事!”想哪法律唬他,沒門兒!
許若星氣急敗壞,“我爸媽還有習哲是不會同意的!”
“用不著他們同意!”他們倆之間的事情,旁人算老幾?
“夏晨創!”許若星詞窮,但是又非常著急,“你,你不能跟我結婚!你真的不能跟我結婚!”
聽到這句話夏晨創杵著下巴思肘了一下,“為什麼不能跟你結婚!你又不是男的!”
“我……”
許若星不知道該拿他怎麼辦,只能下意識地往教堂的大門走,然而她逐漸發覺自己的步伐邁得越來越沉重,雙腿失去了知覺,彷彿不是她自己的。
“許若星!你敢走出這扇大門試試看!”
夏晨創在她身後怒吼著,然而她沒有回頭,只是大步往前走著,直到雙腿再也無法挪動,她猛然摔在了地上,沉悶的,一聲巨響,她便失去了知覺……
次日,當許若星甦醒過來時,已經不知身處何地,她模糊的記得,她看到夏晨創向他跑來,不停的呼喚著她。
她感覺頭很沉,脖子很僵硬,鼻子有些呼吸不暢。她觀察了一下四周,由於拉著厚重的窗簾,只留些許光線從窗外射進來,有些昏暗。
房間裡很整潔,只有一張床和兩旁的床頭櫃,地上鋪著馬賽克地毯,牆上掛著幾幅黑白的建築照片,有羅馬鬥獸場、米蘭大教堂、還有帝國大廈。
深灰色的被褥裡散發出淡淡的菸草味,她勉強支撐起身體,靠在了床頭,這時才感覺到了強烈的暈眩,憑以往的經驗,她知道自己定是發燒了,然而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卻只是微微發燙。
她這是在哪裡?習哲家嗎?可又不是……
她緩緩起身,勉強能往前挪動,但是頭暈得不行,走路搖搖晃晃,好不容易才走到了房門口,正要擰把手,忽然門被人向外推開了。
“你醒了。”
夏晨創赫然站在了她面前,讓她心頭一陣緊張,“你……我……”
見許若星搖頭晃腦吱吱嗚嗚,夏晨創幽幽的嘆了口氣,“你發燒了,我抱你回來的。”
他一邊說著一邊將手放在了許若星的額頭上,“終於退燒了,你知道你昨晚燒得有多厲害嗎?送你去醫院你死都不去,你跟醫院是有多大的仇?”
許若星從來都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他們倆還能像從前一樣那麼親密而關懷地對話。
“你那麼瘦,身體怎麼能那麼虛,昨晚全身冒汗,我都不知道幫你換了多少件衣服。”
夏晨創的話讓許若星驚訝得不行,她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的確不是自己的!
“你——”
許若星舉起食指指向夏晨創,卻被他一把推開,並且順勢猛然將她抱起,“你什麼你,你的什麼我沒見過?”
昨晚可難為了他,又是給她喂藥又是替她換毛巾和衣服,折騰了一晚上,一直在聽她說夢話,然而讓他高興的是,就連做夢她都在喊他的名字。
許若星真是又羞又囧,雖然他們倆對彼此的身體已經不陌生,可總總共共也沒幾次啊,一個巴掌就可以數完了。
“你……你沒對我做什麼吧!”
夏晨創斜睨著她滿眼的鄙視,“你覺得我會對你做什麼嗎?還是你更希望我對你做了什麼?”
許若星被他反問的啞口無言,其實她知道,如果沒有自己的允許,他是不會違揹她的意願的。
不過夏晨創卻不想那麼輕易放過她,“其實我的確想對你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