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義哥面子,要麼畏懼義哥。
今天手下說有人找他,是為阿正的事來的。義哥想了想還是讓那人進來。
那是個中等身材的男人。進來時眼睛四周打量,來到角落裡沒等招呼就坐在了義哥面前。
“義哥?”來人的語調帶著點嘲笑。
義哥一陣不舒服,從那人走進來義哥就在觀察。一進門就四下打量,看出來是在記地形和人數,不簡單。
“你是誰?”
“我是阿正的二哥。”
這句話讓義哥精神一收,眉毛輕微抖了抖。
“阿正死了,他是我的五弟。我們家的人不可能白死。我們做哥的不討個說法,以後也不好在道上混。我這樣說你明白嗎?”
曾經一直喝酒的時候聽阿正吹牛,說他的幾個哥哥都混黑道。走南闖北居無定所,有個哥還是槍販子。
“我也不知道是誰殺了他,據說他和他的幾個兄弟都死了。警方結案是內訌。但象我們這種混混,就算是內訌也不會全死光的。沒收到訊息說誰幹掉他們,高校區各幫都相安無事。”
“我不和你兜圈子,我聽說你曾叫阿正做件事?我想知道。”來人忘乎所以不容異議。
“那件事?不可能是那件事吧?就一個大一學生,阿正說有次搶了他東西他都不敢吭一聲。因為那邊是阿正地盤,我和他說,他做我把錢給他,他不想做我就找人去做。”
“我說過我要知道那件事!”對方語氣一沉,目光冷峻地盯著義哥。
義哥被對方這麼盯著,突然感覺到和對方的狠辣相比,自己就是一盤菜。這是一種感覺,突然冒出的感覺。看來真象當初阿正說的,人家是混全國的,自己是混幾條街的。
“這是我大哥交代的,要不你問下我大哥。他是火省火幫的農老大。”義哥扯了張虎皮。
“別和我玩這套!再囉嗦我廢了你!”
“廢了我!”義哥的聲音也大起來。好歹這也是自己的地頭,這樣被人踩不跳起來,以後怎麼做老大?
幾個手下馬上關上門拿著傢伙圍了上來。
“怎麼想動手?真動手我會一個人來這裡和你談?小混混就是小混混。”嘲笑地看了四周一圈:“就這些東西?*?做得合格嗎?水平太差會卡彈,打不響,別炸膛傷了自己。殺人的刀夠長,否則剌不穿內臟。太長又不好攜帶,不開血槽不夠致命。警察你們殺過吧?警察你們敢殺嗎?”
那人的話是在嘲笑義哥這群人。不錯這群人是不會和警察正面作對的,更別說殺警察了。
“你們認得我的人嗎?就算我出不去,你們也活不了。我只想知道要阿正做什麼事,是誰要做的。就這些,很簡單。我自己會去找那人,和你們一點關係都沒有。我們沒有生死仇恨。”
看見四周小弟看向自己的眼神,義哥知道那些手下被對方的話打動了。他們只是混混,不想無緣無故惹禍上身。一點好處都沒有的事混混是不會幹的,出來混是求財。對方不知什麼來路,明顯不好惹。打起來可能有人要掛掉,但誰也不想掛的人是自己。對方沒有動手,何必為別人犧牲自己?
空氣似乎停了下來,短暫的沉默是因為義哥在思考。
“是阿毅,文瀚大學的。他的家有點錢,在北漢市有點*。黑道上有點影響,好象是和火省的火幫有關係。居胖是他的同鄉,文瀚大學那片是居胖地盤。我和居胖熟,阿毅因居胖的關係認識我,還介紹了火幫的農老大給我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