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口中的冰塊吐在桌上,其實也只剩小冰角而已。這次我不等她開口,立刻掏出兩張百元鈔票放進她手裡。她說聲謝謝,低頭又將桌上的小冰角含進口中,然後拉開我衣服領口,將冰角吐進衣服內。
我嚇了一跳,突然覺得腹部一陣冰涼,趕緊拉扯衣服抖出那塊小冰角。不知道這算是她對我的報復還是挑逗,或者只是例行的最後步驟而已……到最後散場的時候我一個朋友拉住一個和她一起來的女孩竊竊私語,像是想帶她回家。結果那女孩嬌笑著搖搖頭說了句什麼就和我那叫媚兒的鄰居還有另外一個女孩一起走了。等她們走遠了我故意開玩笑的問:“你剛才和她說了什麼?是想認她當乾姐姐嗎?她一定嫌你太老了不答應。”
“『操』!裝什麼正經,就剛才她那風『騷』的樣子不賣肉我就跟她姓!”朋友見我問起就再也忍不住壓抑的怒火發作起來,明顯是男『性』荷爾蒙分泌旺盛,剛剛又被挑起熊熊慾火卻沒有得到有效的降火措施。
“她到底說的是什麼讓你這麼惱火?”修漠雖然和他剛認識但是我這朋友也是有名的酒中之神,剛才兩人在歌廳裡不知道推杯換盞的鬥了多少回合,總之兩人是越喝越投機。後來直接開始稱兄道弟像是比和我的關係都近了。
“我讓她和我回家好好玩玩她卻說自己不和客人發生關係,你們信麼?媽的我又不是不給錢,都不知道賣多少回了還裝什麼裝?”
修漠壞笑著安慰他說:“我看她是被你一身的肌肉給嚇住了,怕你帶她回去把她骨頭都累散了。”
“去你大爺的,你從哪聽來的?我聽了好像是本世紀最好笑的笑話一樣。小姐不和人上床、搞什麼賣藝不賣身?你怎麼不說有一群特殊的雞是母雞打鳴公雞下蛋啊?”修漠嗤笑著說。
我本來也是不相信還真會有賣藝不賣身的荒誕奇聞的,但是突然想到那位美女鄰居的眼神和眉宇間並沒有我在小姐身上常見的那種輕佻和風塵氣息,而且不敢單獨和我居住在一個院子裡……莫非她真的是隻和人跳豔舞不做別的?
本來想叫修漠今晚上睡我那的,但是他說什麼也不肯去說是什麼不敢耽誤我的好事,而且明天一早就要上班還是回廠裡住比較方便。走的時候他神秘的說:“這下你算是有福可享了,看你們今天晚上那親熱勁兒,怕是如果沒有其他人在場你們說不定已經大戰三百回合了吧?嘿嘿,你放心晚上回去了時間還很多夠你辛勤耕耘幾把的。不過要小心身體,千萬不能縱慾過度弄個精盡人亡啊!”
就知道他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但是對於他描繪的景象我也不是沒有一點的期待。知道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去我那了就替他攔了輛計程車送他離開了。
沒想到的是走到小院的衚衕口時那兩個和我朋友一起來的女孩從後面追上我說想去我家坐坐,其中一個還拉起我的胳膊有意無意的往她胸上蹭。雖然我也是被媚兒挑起了陣陣邪火但還不至於飢不擇食的衝這樣水準的人下手,更何況還是兩個!
我掙脫女孩的拉扯故意很無奈的說:“我也很想和兩位妹妹好好聊聊,但是家裡的母老虎最近大姨媽剛來,脾氣有點不好。我怕她見了二位這般的青春美貌會對你們不利……”
這招果然很靈,她們一聽我家裡還有一位長期的正式夫人馬上就放棄糾纏,客氣的說了聲再見就離開了。臨走時其中一個還在我臉上親了一下說:“等你家的母老虎打盹的時候別忘了出來咱們一起玩玩啊,保證讓你欲仙欲死。”
看著她們真的走了我長出一口氣,逃也似的走到小院門口開門閃了進去。幸虧她們沒冒險跟過來瞧瞧,否則我就糗大了。我的意志力一向非常薄弱,如果她們跟過來到了我住的房子裡對我極盡挑逗甚至來個善解人衣舞什麼的我肯定會晚節不保。
那個叫媚兒的美女鄰居沒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