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陽居然要親自出馬,僅僅只是利用赤炎劍主的家人把寒光和玄暉一併牽制在長安,陬月微微一驚拱手道:“主上,寒光手中的雪封劍能封印一切甚至魂魄不容小覷!”
“哼,且不論實力如何,他壓根就沒這個打算。”開陽冷笑,如果寒光想要封印他造就跑來找他了也不會去保護赤炎劍主的家人。“這裡是皇宮偏殿,在此將本座封印地勢不利,而且傳聞他一貫不喜歡多事。”
不封印,不喜歡多事,卻保護了赤炎劍主的家人,陬月立刻明白了寒光的用意。寒光的能力與開陽旗鼓相當,雖然有能力封印開陽但是卻殺不死他,所以他有意放手讓赤炎劍來解決開陽,這個張桑落斷然是留不得的。雖然赤炎劍失去了靈力,但難保有一天恢復力量,開陽意識到這一點才會採取行動。
叫花月也同去無非不想再拖,取了李冀線索該死的都一併處理乾淨。“屬下這就去辦!”
☆、致命一擊
時光匆匆,又是數日,在武昌尋玄暉真人無果後桑落帶著大家繼續前往下一個城鎮。青山碧水,踏尋酒香,出了武昌沿著長江走一段山路便是永安鎮。【小地理:武昌縣(位於現今武漢,屬湖北省)永安鎮(現今的咸寧縣,屬湖北省),長江河流連結了武昌、永安兩縣。】
長路漫漫,笛聲悠悠。在接到上頭的傳令後,陬月再次出擊!渡口行船處,狹路相逢,對上忽然出現是四個身影眾人心中大驚,浩劫來襲,生死一瞬!
“哇;陬月先生;我們才多久沒碰面你這是有多想念我們;這份思念我們實在消受不起啊。”面對陬月壓倒性的實力;桑落一個頭兩個大實在不願與其相鬥。雖然不知那個陬月為什麼忌憚赤炎劍;真要動起手來這陣勢生機渺茫。
擋在桑落面前;陬月落座船上悠然喝了口茶對桑落的調侃完全無動於衷;在他一旁的仲陽輕搖手中摺扇掩笑:“能得暗月如此掛懷;這位兄臺就別這麼見外了!”
看似輕鬆的對話;在雙方四目相對之際是暗藏的殺機;在桑落身後冬雪和奕徵警惕的緊握劍柄。就在此時;悠揚的笛聲忽然停下;從船艙內步出一位少女。只見她一轉手中長笛以內力驅動;瞬間;無數凌厲劍氣呼嘯而出。
“哼;還是花月爽快;臭小子死來!”戰局一觸即發;隨花月之後;純乾手持重劍直逼桑落!
另一邊;天悅酒館內桑落媽踱步於酒館之內;由於兒子落跑酒館的活便由她來幫忙。算算這桑落已經出走近一個月了;身上想必沒多帶銀兩;也不知道現在過得好不好。自從他走後不久就有兩個道士來喝酒;還問東問西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桑落在外面闖了禍還是怎麼的。
“唉……唉……”
內子連連嘆氣之聲立刻引來了張羅浮的不悅;想起那個野小子那是火氣勝過疼愛:“哼;都已經快一個月了;那野小子不想回來就永遠別回來!”
“還不是被你給逼的;你倒是給我把阿霞的婚事退了!”哎喲家裡就只有這麼個兒子;虧他當父親的還能狠得下心說出這種話來;張羅浮氣;桑落媽比他更氣。
“哈;我這個徒弟還真神通廣□□煩多多;前輩;這回您可別袖手旁觀啊。”聽著張家夫婦吵架鬥嘴;玄暉真人一舉手中杯敬了對面一身白色的道士。
被敬酒的前輩面無表情看著眼前的酒;最終並未碰觸酒杯只是一聲輕嘆:“朝廷國事我無心介入。”
“唉;知道啦知道啦;前輩您不喜涉入凡塵但也不要天天強調呀;此時此刻能牽制住開陽那魔頭也只有您的雪封劍了!”前輩不給面子;玄暉無奈搖搖頭獨自昂首飲酒。若非桑落是赤炎劍的劍主;前世與寒光有所交情;不然這個寒光估計根本不會出山。“再說了;那個開陽忌憚桑落正是因為他乃赤炎劍之劍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