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藉助靈丹而成就金丹大道,但他們的破壞力誰也不敢忽視,若沒有禁器神威懾人,根本沒有人能壓制他們,他們將會更加肆無忌憚。
大戰連天,血雨紛飛,各方勢力每天都要小心提防黑衣修士的襲殺,短短几天時間,就有超過三十人死於這些黑衣修士手中。好在幾天之後,各方勢力陸續有人藉助靈丹成就金丹大道,情況這才有些好轉。
動亂足足持續有半個月時間,各門各派加在一起損傷將近有五十人,而黑衣修士則近乎全軍覆沒,最終只有三名修為已至金丹期的黑衣男子拖著傷重之軀逃得xìng命,再也找不到任何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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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龍池所在山谷附近,徐清斂去所有氣息,靜靜地躲在山林中,目光緊緊地盯谷中的一汪池水。他的傷勢顯然還沒有完全痊癒,臉sè依舊有些蒼白,平淡的神sè下似乎隱藏著少許的疲倦。
“若說各方勢力全都去爭奪仙麗宮的寶貝,尚且情有可原,可是如今龍髓果已經被我取走,他們為何依舊如此執著地想要爭奪此地?”看著化龍池邊神sè有些凝重的各派弟子,徐清心中非常不解和鬱悶。
“其實原因非常簡單,當年龍髓果成熟時異象紛呈寶光沖天,各派弟子都是親眼所見。雖然龍髓果已經被你取走,可是隻要能夠得到池中寶樹,還怕沒有異果嗎?”雲皇眼中閃爍著慧光,說話時帶著嘲諷的味道。
“龍髓果堪稱龍族至寶,有神xìng的力量蘊於其中,若以尋常手段移植呵護,只怕千年萬年都不見得會開花結果。”徐清微微苦笑,看著池中小樹時神情又愛又恨。
上次諸宗弟子歷練,秘境中除了徐清外,所有人都是空手而回,因為沒有誰能強力破開守護著化龍池和仙麗宮的絕世大陣。可是這次情況卻有些不同,各派弟子都準備地很充足,究竟能否破開大陣真的很難預料。
“以他們掌握的力量來看,究竟能否破開大陣?”徐清向雲皇請教道,恐怕沒有誰會比他這個老古董更加清楚。
“龍族地盤誰敢輕易闖入?”雲皇以無比驕傲的語氣說道,即使不能進入神秘古塔中驗證,徐清也能想象得出雲皇負手而立神情孤傲的模樣。
“然後呢?”徐清黑著臉sè問道。
“既然無人能闖入龍族地盤,那麼有必要佈置殺伐大陣守護寶樹嗎?依我看,我的那位老友當初在池zhōng yāng佈置出裂天大陣,只是為了防止在化龍池中接受洗禮的龍族晚輩頑皮傷了寶樹。”如今雲皇困於神秘古塔中,對於外界一切事物的感知都要以徐清為媒介,因此池中大陣威力究竟如何,他也只能依靠推測。
“防止龍族晚輩誤傷寶樹?若真是如此,大陣恐怕最多隻能讓五階真龍吃些苦頭。”徐清沉思片刻,眼中明顯有喜sè閃爍。
若當初大陣真的只能讓五階真龍吃些苦頭,那麼無盡歲月過去,大陣威力倍減,想必元嬰期的力量已經足以動搖大陣。各方勢力都掌握有禁器,若他們聯手,破陣定然不會有什麼問題。
“你好像很希望他們可以輕鬆破陣?”雲皇有些不解地問道。
“我在意的只是化龍池的池水,而他們在意的卻是龍族寶樹,因此我唯一需要擔心的便是,他們因為短時間內無法破除大陣,而生出一些稀奇古怪的想法,比如將池水弄乾,然後看看能否在池底找到大陣之基。”徐清耐心地解釋,目光卻是依舊注視著各方勢力的動靜。
雲皇恍然大悟,挑眉說道:“原來你是擔心這個,不過我這裡卻有個更好的辦法,而且對你好處多多。”
“嗯?什麼辦法?”徐清饒有興趣地問道。
“如果寶樹忽然枯敗致死,他們還會這般費勁心思尋找破陣之法嗎?此樹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