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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間的溫度降了幾分,頭也不抬地悠然開口:“一個人來的?”

語氣不輕不重卻令盧伊人膽寒,心跳一窒,手心竟然被汗染得滑膩膩的,她定了定心神才說,“不是鴻門宴我也不用擔心,要是鴻門宴我想帶幾個人來可能就被留在這幾個了。妖哥請我哪有不來的道理。”

這裡沒有群魔亂舞,也沒有震耳欲聾的音樂,恐怕她喊破喉嚨也沒有人進得來,她這樣說著,心裡已經很害怕了。

“哦?”男人輕挑眉梢,竟然饒有興趣地問道,“那你這麼聰明一定知道我請你來是因為什麼。”

盧伊人緊張地握了握拳,“是因為打您手下借了人?”

男人笑容未變,“你問我?”

“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她話還沒說完,眼見著男人起身,慢條斯理地走到她面前,抬起她俏生生地下巴,眼中一凜,聲音生硬的冷了下來,“要是我說今天你回不去呢?”

☆、第六章

盧伊人半夢半醒間覺得有人抱起她,可連摟住他脖子的力氣都沒有。呼吸粗重急促,混沌的眼神不見半點清明,臉上泛著酡紅,頭上細汗密佈,身體燙的驚人,被抱起的瞬間迷迷糊糊地嚶嚀了一聲,很難受的樣子,眉峰蹙起,下意識攥住了他胸口的衣服。

陸重淮平時那麼愛整潔又不愛被人碰此刻都不介意衣服被她抓出褶皺,只是穩穩當當將她抱出“唐會”,抿進了唇,好像周圍的人都不存在。先把她輕手輕腳抱進車後座,才又折返。

夜幕降臨,裡面越來越熱鬧,走廊盡頭卻因極好的隔音效果格外安靜,甚至是死寂。他穿過人頭攢動的蹦迪大廳,耳邊放蕩的調笑和嬌媚的低吟恍若未聞,兩個門童恭恭敬敬鞠躬喊了聲“淮哥”,然後為他開了大門。

陸重淮手裡還滴著血,是剛才鬥刅留下的傷,他忍著手上的疼痛,默不作聲的走到房間中央,幾乎是半點沒有猶豫的單膝跪地,然後另一條腿也跪了下來。

被他跪的人似乎毫不詫異,輕描淡寫地問:“人你都帶走了還跪我幹什麼?”剛才被盧伊人叫做“妖哥”的人不鹹不淡地說,再沒有一絲一毫玩味,意味不明地笑容也消失不見,一口飲盡杯裡的酒,不舒服地扯了領帶,把領口的扣子解開。

“這件事是她的錯。被報復弄得老三受傷為這事我一直很內疚,我帶她走是因為她是我的人不可能不管。我對不住你,就當是賠罪了。” 陸重淮的氣場下了一半,低眉順眼的,沒有什麼不情願。

“我也不想跟你翻舊賬,現在老三傷好的差不多,也能走路了。”男人領口的黑曜石反射出耀眼的光,閒閒的將袖口的扣子扣好,起身雙手把他扶起來,“你帶回去就帶回去了,但有點你得告訴她,再有下次我給她喂的藥就得可就不是這麼簡單了。我之前提醒過你,女人是世上最可怕的動物。不要等到被咬才知道疼。”

“我知道。”陸重淮沉著聲看了眼手上的傷,卻是認真的。

男人招來手下端了紗布消毒水給他清理傷口,語氣平平地說:“你沒插手這邊的事有些年,我的人還是隨你差使。今天看在你的份上沒計較,但她現在和你是什麼關係?”說著清晰一頓,神色難明地看著他,“我佩服她一個人來的勇氣,但是討厭她的態度和口氣。自從這個女人出現你就再沒了以前混不吝二世祖的樣子,你將來就算要和她在一起也得讓我先看看她究竟是憑著什麼本事把你迷得神魂顛倒。”

陸重淮看了眼被捆成粽子的手,輕笑了一聲, “成,以後降服了給你看。”

男人拍拍他的肩,薄唇揚起弧度,“特意叫你看出戲,沒想到反倒讓你成了戲裡的人,對不住。怪我嗎?”

陸重淮沉默不語,活動了下手腕,出言卻是輕描淡寫的,“說實話確實挺解氣的。但你要真心想治她不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