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他來?她只是在心裡吐槽下,真的木有想過來真的啊!
可是無論郝月心裡多麼抗拒,霍正坤卻已經抽出面紙,腦袋挪到了郝月的大腿間。
這一刻,郝月恨不得馬上逃走。
可是男人的一隻長臂橫在她的腰間,郝月根本動彈不得。
“我自己來……”郝月壓著嗓音說道,音調已經變的不正常了。
這個男人也太沒有下限了,只是還不等她掙扎,身下的男人猛地的一個用力便扳開了郝月緊緊合在一起的雙腿。
“唔……你幹嘛?”郝月驚了,全身用力掙扎著。
“幫你清理啊。”男人邪氣的聲音說著說著喘息再次粗了。
“我自己來,你個下流胚子!”郝月再也顧不得矜持,修長的雙腿用力一蹬,就拼命逃開,在偌大的床上滾了個圈就跳下了床往浴室奔去。
“呵呵……”霍正坤看著郝月狼狽的樣子,心情異常的好。
赤身而起,取出新床單換上,滿臉的舒暢,雖然還是不夠盡興,但總比忍著強。
流氓的思路總是別具一格。
郝月從浴室出來時霍正坤已經一身清爽,床單和被子都換了,素色看著很舒服。男人抱著平板在玩著什麼,看到郝月出來,挑挑眉繼續。
裹著浴巾的郝月撇撇嘴,上床和男人保持相當寬的距離,哪知道才躺下,一條長臂就壓了過來,接著是平板被扔在桌上的聲音,然後是關燈聲,而郝月已經穩穩的落在了霍正坤的懷裡。
“你別……”
“睡覺。”還以為該死的男人又要幹嘛,卻聽到一聲悶悶的睡覺,郝月的提著的心總算落了下來,只是被這樣親密的壓著,還是有些略略的不習慣。
但再不習慣又能怎樣?身後的霸道男從來不會給她拒絕的機會。
這一夜郝月被霍正坤壓的嚴實,愣是沒有再亂滾亂踢,睡的安然了許多。
而郝月也在最初的不適之後敵不過睏意,迷迷糊糊摟著男人的脖子睡著了,而且睡的甚是踏實。
人與人之間的關係有時很奇妙,明明抗拒又不受控制的被吸引。
而郝月遇上霍正坤是緣還是劫,如今依舊未有定論。
日子繼續,只是同郝月猜測的不同,第二日多家雜誌媒體就關於霍正坤結婚甚至已有孕妻的事情隻字未提,倒是將霍家的小公主肆無忌憚的誇讚了一番,什麼天之驕子,一出生就是人生贏家之類的感慨,不痛不癢。
郝月見此輕輕出了口氣,在家休整了一天。週一繼續上班,不過心態已然不同。
幾天前郝月還拼著心勁兒想將凡越打造成新晉的黑馬,哪想到被霍正坤這麼一攪合,也沒了心思,確切的說即便是有心思也沒有精力了。
不過既然已經開始總不能半途而廢的,在霍正坤極力的保證下,郝月引進了其推薦來的職業經理人李卓,不但和李助理一個姓,還一樣的面癱冷淡。
但經過這些日子,郝月也清楚,雖然李一不是個討喜又熱情的人,可工作能力決對無話說了,所以郝月也便認了。
原本累呼呼的人,突然就什麼事都沒了。
郝月在交接結束後回到同霍正坤的公寓開始意識到,她現在真的待家了,成了無職業的遊民人士。聳聳肩,她這算是真正的要過上富太的生活嗎?
有些無聊的靠在沙發上,郝月有些發懵。這才想起這些日子一直忙著工作,還沒有去看看母親。
按照醫院的說法,郝母的病是受了刺激才會突發,如今雖然用著最好的藥,但情況一直不是很穩定,偶爾郝母會認識郝月,可大部分的時候都沉默安靜,讓人猜不透。
醫生讓她和弟弟多陪陪母親說說話,說不定哪天就清醒了,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