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霓虹燈彎起來的英文字母“CazyClub”,遠遠地就能看到這不閃爍的大字,也許是“深淵涅槃”組辦的娛樂場所,一點兒也不在乎如此醒目的廣告牌會不會招來轟炸。
哪怕政府軍和**軍正打得熱鬧,雙方都有空軍,空襲屢有發生。
新搭起來的簡易拼板房隔音效能並不咋樣,激烈的音樂傳到了很遠的地方,林默甚至不需要問人,就能輕易找到地方。
似乎是剛剛匆忙搭建起來,外面依舊裸露出模組化拼裝的設計結構,大量採用預製件,只需要送到指定的地方,根據圖紙就可以像搭積木一樣堆疊起起來。
一走進門,一股喧鬧和摻雜著酒精氣息的溫熱氣流氣卷而來,內裡和外面完全是兩個世界,充滿了各種各樣的聲音有不少人在裡面以各種各樣的方式發洩著自己的**。
舞臺上立著鋥亮的鋼管曲線勾人的年輕女郎正在跳著誘人的鋼管舞,抖動的乳肉,挺翹的豐臀,火辣辣的身姿根本無法用那麼薄薄的小布片包裹住兩眼放光男人們投擲著美元,博得鋼管舞女郎的同時,伸手朝著對方的私處用力捏上一把,引來女郎們一陣豪放歡快的大笑還有勾人的電眼。
空氣中散發著異樣的味道,那是大麻,恐怕還不僅僅如此,連古老的鴉片煙槍也能看得到。
聲色香豔的舞臺之外,還有一處擂臺。
這裡除了飛行員外,還有參賽者自帶的保鏢團隊這些傢伙個頂個的不服誰,碰到了對手更是要練練手,擂臺上兩個遍體鱗傷的男人戴著拳套和頭套等保護,毫不退讓地你一拳我一拳直到有一方倒下為止,擂臺地面上灑滿了鮮紅和黑色的血跡。
要不是有這些保護,恐怕兩分鐘之內就會分出生死,“深淵涅槃”主辦方並不想把娛樂的擂臺區變成黑市拳,強制用這種方式保持參賽者團隊的剋制,只要不出人命就行,對於亡命徒來說,在床上躺上一兩個月根本不算個事兒。
周圍下注和觀戰的人不斷髮出歇斯底里的尖叫聲和加油聲,黑人、白人、黃種人一身迷彩服的,只穿短褲的,西裝革履的眼中只有血腥和暴力。
贏的人一臉洋洋得意地收著贏來的賭注,吹噓著自己眼光比伯樂還伯樂,彷彿場上打贏的那個傢伙就是自己一般。
輸的人不甘心地將自己的賭券撕成碎片,嘴裡不斷髮出惡毒的詛咒,恨不得被打倒的拳手立刻下地獄,害他輸錢的沒用傢伙合該著下地獄真該死,要是自己手裡有一支槍絕對毫不猶豫地突突了對方。
還有放浪形骸的大呼小叫,有男人,也有女人,無一例外都是撕扯下一切虛偽面具,享受著巔狂的極樂。
同性戀,異性戀,抱到了一起在角落聳動著,毫無顧忌地釋放著自己的荷爾蒙。
這真是一群無法無天的傢伙。
林默頗為不習慣這種猶如群魔亂舞,斯蘭帝國的那些貴族們就算**到令人稱奇的程度,跟眼前自己看到的,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他的目光在“安樂窩”俱樂部裡掃視著,如同有源相控陣雷達一般全面覆蓋整個娛樂場所搜尋此行的目標。
不論是敘利亞反對派還是政府軍的人都不會出現在這裡,在這裡放鬆的人只有參加“深淵涅槃”的人。
只有少數飛行員剋制著自己的衝動和**縮在角落裡,喝著不含酒精的飲料在這種噪雜環境下小聲交談著。
林默的身影出現在這裡卻沒有引來圍觀,似乎經常會有人揹著自己的行囊出現在這裡,也許有色中惡鬼,有白粉男,有來尋找刺激的,或是乾脆來打架的,這可不,某個角落裡響起了一陣玻璃碎裂的聲音和粗野地叫喊,又打起來了。
總之不肯去頓就揹著行李出現在這裡的,大多是不安分的傢伙。
林默的目光很快搜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