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有個人拍了我一下,我下意識的回過頭去,沒想到竟然在這裡看到了袁晨。
“林抒,還真是你啊?”
我尷尬的朝他笑了笑,“袁少,那麼巧。”
“你現在不在金……”
他話沒說完,我立刻攔住了他的話:“袁少今天的女伴兒真漂亮。”
他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我身邊的那些姑娘們,似乎一下子就懂了。
我“金盆洗手”這件事兒估計在金碧輝煌的“熟客”都知道了,袁晨也不例外。
他笑了笑,在我面前打了個響指:“既然今天遇上了,那待會兒下班了和我們去玩吧?”
我想到了袁少的玩法,立刻覺得頭大的不行:“不用了袁少,您真是太客氣了。”
“有嗎?我可沒和你那麼客氣。”他摟住我的脖子,一副哥倆好的樣子:“你不知道啊,那些女的膽子都太小了,沒你好玩。”
“……”袁少這麼一口一個“玩”字說的那麼擲地有聲的,恐怕別人已經把我們兩個人的關係想的極為不純潔了。
袁晨開開心心的說道:“今天展會的這些酒沒意思,喝起來就像漱口水一樣淡出鳥來了。不過今天能從這兒抓到你,我這就算是沒白來一趟。”
我尷尬的看著他笑,不知道該說點什麼。袁晨這個人喜怒無常的程度和唐瑞有一拼,我把他惹惱了恐怕也沒什麼好果子吃。
他身邊的女伴兒有點不高興,一個勁兒的瞪我。
不過我就是被她的眼神瞪穿了也沒什麼用啊,是袁少不放開我,而不是我硬生生的貼上來。
袁晨看了看自己腕子上的江詩丹頓,勾起嘴角一笑:“正好,還有三個小時我攢的局就要開了,你正好一塊來玩。”
“袁少,今天不太方便……”
袁晨一挑眉。問我:“不給面子?”
“怎麼會呢……是我下班太晚了。”我尷尬的笑了笑,用另一種委婉的方式提醒他:“我現在已經不在以前的地方工作了,所以這個工作時間和以前不太一樣。”
“哦。我是叫你出來玩,不是給你加班。”袁晨掃了我一眼,問道:“你還是在拒絕我。是嗎?”
看到他眼神冷下來,我立刻介面說道:“不是!”
袁少滿意了:“不是就好。”他摟著身邊的美女,朝我拋了個飛吻:“那這麼說定了。待會兒五點半展會門口不見不散。”
我硬著頭皮笑了笑,目送袁大少爺離開。
等他一走,身邊的那些姑娘都十分關切的問道:“林抒,那誰啊?是不是特有錢?怎麼聽你叫他袁少?他家裡幹什麼的?你們倆是怎麼認識的?”
我呵呵一笑,給她們幾個打了馬虎眼:“一個朋友的朋友,之前吃飯的時候認識的。後來他們說要去玩高空彈跳,我就陪著去了。他覺得我膽子比較大,所以印象比較深,其實我們倆沒那麼熟,他家裡是幹嘛的我也不知道,反正經常聽到有人叫他袁少,我就那麼叫了。”
有的姑娘似乎挺懂行的,滿眼不信的看著我說道:“咱們市裡有錢有勢還姓袁的可沒幾家。”
我看著哪個姑娘,覺得十分的不可思議。
要不是袁少在金碧輝煌裡是出了名難伺候的大爺。我連他是誰恐怕都不知道。
“這我就不清楚了。”
那姑娘笑了笑,沒說別的,不過看著我的眼神裡面透著幾分感興趣。
根據我的經驗,如果一個男人的眼睛裡露出這樣的神色,那證明他很欣賞你,或者想泡你。如果一個女人對你露出這樣的眼神。如果她不是想和你做朋友,就是想要在你身上得到些什麼。
而顯然,我與她們認識了接近半個月,始終沒有人和我做真正意義上的朋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