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特別盡興,唐瑞那男人是個不錯的對手。體力沒話說,技術更是好到刁鑽的程度。
我的體力漸漸的跟不上他的戰鬥力,到了最後也只有單方面挨虐的份兒。
許是看出來我有些累了,唐瑞體貼的叫停。
收拾東西的時候,唐瑞抄了一條白毛巾扔在我腦袋上,動手擦了擦我額頭上的汗。他的力道不大,挺輕的。我眯著眼睛享受他的服務,感覺那毛巾蹭在面板上的溫柔觸感,整個人都生出了幾分慵懶的感覺。
“走吧,咱們回家。”
回家?
我聽了這麼兩個字,眯著眼睛看他。
唐瑞恍若未覺,收拾著網球和拍子。
也許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我又讓自己魔障了。
回去的路上,唐瑞問我:“什麼時候去拍雜誌照片?”
“就這一兩天吧。”我答道。
唐瑞笑著說道:“那行。回頭雜誌拍出來,我讓人多買幾本給你捧場。”
我聽了這話,笑得不行不行的:“唐老闆,我就是雜誌某一頁的一個小角落。又不是封面女郎,你買那麼多的雜誌捧的可是別人的場。”
唐瑞看我一眼。笑著問我:“哎呀,吃醋了?”
我抬眼瞧他。反問一句:“我吃一本書的醋?”
唐瑞懶懶的笑道:“你自己心裡明白就行了。”
“我不明白。”我明白什麼呢?我到底有沒有為唐瑞吃過醋,我到現在也沒明白過。可我吃誰的醋?林暢?還是其他的女人?
我才沒有那麼無聊!
唐瑞沒再說別的,網球場離著別墅區也近,他將車子開回來的時候,張阿姨接過了我們遞過來的東西,笑著對我們說:“先生。林小姐,我已經把睡前牛奶熱好了。你們現在要不要喝?”
“嗯,”唐瑞說:“那就端過來吧。”
我咂了咂嘴,覺得有些口渴,這杯牛奶來的正好。
唐瑞這次還挺有人性的。喝了牛奶就告訴張阿姨:“你可以回去休息了。”
張阿姨收了杯子,笑著對我們說道:“那先生和林小姐早點休息。”
“知道了。”
張阿姨收走了我手裡的空杯子,然後便離開了別墅。她和小張都住在旁邊的那個獨棟裡,這兩層三百平的地方其實平日裡只有我和唐瑞在住。
我身上的汗已經落下了。呼了一口氣,說道:“我去洗個澡。”
可我剛剛朝樓上走了兩步。整個人就被唐瑞抱了起來。我嚇得驚聲尖叫,忙問:“唐瑞。你幹嘛!”
他湊到我耳邊,輕輕的吻著我的耳垂。笑呵呵的說道:“林抒你忘了?你今天晚上輸給我了,今天你得聽我的。”
“你先放我下來,樓梯上這樣容易摔到。”我被嚇得心臟砰砰亂跳,摟著唐瑞的脖子,不敢往樓梯往下看。
唐瑞一把咬住我的唇,語氣有些曖昧不清:“剛剛走之前我就想這麼幹了。”
“幹什麼?”
“你!”
他說完這個字,抱著我大踏步的回了臥室。
網球裙這個東西短短的,就那麼兩片布。若是有人對你存了什麼歪心思,那這兩片薄布絕對是自己的豬隊友,對方的神助攻。
唐銳像是瘋魔了一樣格外的興奮,打了一晚上的球竟然還能有那麼大的體力做這種事。哪兒像我,就連對他說聲佩服的力氣都沒有了。
我累的大聲求饒,可這幾聲服軟的尖叫聲更像是催化劑一樣,唐老闆越發的勇猛。
情事過後,我又困又乏,連眼睛都睜不開一下。唐瑞這才解開了我的衣服,抱著我去清洗了身子。
我軟弱無力的看著唐老闆小心翼翼的伺候我,連哼唧一聲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