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不怕的麼?還怕三堂會審?自己解決不了問題,就想讓我好好地把著唐瑞幫我你吹枕頭風?可我要是對唐瑞心寒了呢?”
袁晨切了一聲,很肯定的說道:“你不會。”
“我為什麼不會?”
袁晨看了我一眼,似笑非笑的說:“你要是對他心寒了,剛才就不會那麼激動了。看見口口聲聲說愛自己的男人轉頭就又和前未婚妻攪在了一起,如果我是你,我早就買兇殺人了,還能理智的坐在這裡和朋友吃飯?”
我只能沉?。
袁晨盛了一碗佛跳牆美滋滋的喝了起來:“哎,老實說,唐瑞腦子裡想什麼,我還真猜不出來。之前他為了你搞了那麼大的動作,又是整垮周家,又是借力打力,又是取消婚約的,怎麼好好地你們兩個人又僵在這裡了?如果我愛上了一個女人,我肯定也會為她攪得天翻地覆的。不過我沒唐瑞有本事。小打小鬧還行,整那麼大的動靜出來,還能想法子忍辱負重的把坑填平,我真是挺佩服他的。但我也跟你說了,以己度人,更何況是唐瑞那樣的商人,你要是不能給他更多,他為什麼要選你?”
我點頭,不知怎麼就對袁晨說了掏心窩子的話:“我昨天一晚沒睡,想來想去,都覺得唐瑞對我的感情,其實也就是這樣了。他不可能娶我……有些事我不方便和你說太清楚。我有心結,如果唐瑞為了別家千金與我分開也許我還會好過一點,但是他如果去吃了林暢那顆回頭草,我會被噁心死。”
他笑了笑,無奈的說道:“你們女人就是糾結,愛的那麼轟轟烈烈,痛的那麼撕心裂肺,可還是飛蛾撲火一樣的衝上去,被人傷的連渣兒都不剩了也沒關係。你們女人的心思就是複雜,想來想去就是你愛我我愛你這種俗套的事兒。能不能想點別的?他要是真的愛林暢,就沒你什麼事兒了。”
我看著袁晨,一字一句的說道:“之前我相信唐瑞很愛我。因為就是你說的些,他為了我不但去利用林暢,幾乎用了出賣色相的方式來委屈了自己,我感動的快要哭瞎了,真的。”
他並不打斷我,因此我將自己昨天晚上整理了一整夜的話統統說了出來:“唐瑞那一天對林暢說過。或許以前他覺得和誰結婚都沒有所謂,反正無非是找個女人和他在一塊,結婚。暖床。也許以後那女人會有唐瑞的孩子,然後他們共同將下一代養大成人,接了唐瑞手裡的攤子。或者她生一個草包,他再去找其他的女人再繼續幫他生個孩子。”
袁晨瞭然的說:“不止唐瑞,我也是這麼想的。我以後的老婆是誰還說不定呢,反正娶誰都一樣,能讓我爸媽高興就得了。反正我大哥在那裡卡著,總會有源源不斷的淑女送上門來的。我就算基因不好,生出個草包混蛋來,還有我大哥在那裡頂著呢。他能生個聰明絕頂的兒子繼承祖業,那就沒我什麼事兒了。人家不都說我袁晨是個二世祖麼?那我就生個三世祖給他們瞧瞧。嗯。我就是這麼想的。”
我看他一眼,笑道:“你看,這就是你和唐瑞的不同了。你知道那天他是怎麼說的麼?他說他現在覺得陪他的人是誰。差別就像白天和?夜,就像天與地那樣,是完全不同的。他想找個人陪他,但那個人不是林暢。他開始期待一個孩子,但那個孩子必須是從我的肚子裡爬出來的,但那個人也不是林暢。”
袁晨不理解的看著我。說:“行啊不錯啊!我想不到唐瑞那樣的冰塊臉竟然能說出這樣感人肺腑的情話!林抒你還鬱悶什麼?有病吧你?無病呻吟的小說看多了?唐瑞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你還想什麼呢?高高興興的和他在一塊就行了唄?還在這兒和哥哥我費什麼話啊?趕緊回家幫哥哥我吹枕頭風去!”
我無力的白了袁晨一眼:“袁少,你怎麼和我之前一樣天真?他所說的期待與我在一起,所說的希望我為他生個孩子,並未明確的說他想要娶我